由思思歪在他的肩上。可他坐着不敢动,显得特别苟束,而且心也老是急烈地跳过不停,有时候忍不住会去看思思的胸,老有把手往里伸的欲望。这种欲望要命得很,如果不是小周在车上,如果她不是孟成林的女儿,吕浩想,那该多美啊。他可以尽情地往那个山峰间探,那如海绵一般的柔和,捏在手心里,一涨一缩的,滑滑溜溜的,还有那个鲜红的**,他真想含在嘴里,如儿子吸着安琪的**那般地使劲和幸福。安琪基本不允许他在她的身体上多停留。甚至是摸一下,她就会烦,更别说去吸一吸了。慢慢地,他和安琪之间就变成了公式,例假结束的那一周里,安琪把自己洗干净,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吕浩就知道该是做那种事的时间了。如果这种事变成了公式和程序,就乏味得很。大约交作业就是这种状态吧,不过夫妻过来过去,有多少不是交作业式呢?
吕浩的大脑竟然又满是这些与**紧紧系在一起的想法和镜头,他下体里的那根老二又把头往外探,搞得吕浩一阵阵紧张,他甚至都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扑腾扑腾的”,把他吓了一大跳。可思思还是靠在他的背头,一幅很享受的样子,搞得吕浩恨不得把她放倒,压在车后,尽情地玩一回车振。
“你想什么呢?”思思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吕浩问。
吕浩吓了一跳,脸迅速徘红着,如个害羞的大姑娘一般。“看看你,”思思说话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根,吹出来的气挠痒痒般刺激着,又有一股少女的体香往外渗,吕浩的心慌了起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孟思思。
吕浩越是这样,孟思思越发现吕浩是爱她的,只是不敢爱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思思的心又盛满着甜蜜。只要吕浩肯爱她,只要吕浩愿意爱她,那个即将去面对的女人,那个怀着宝宝的妻子,就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只要他的爱,只想要他的爱。在这个时间段内,至如以后的日子,她不想去想,不愿意去想。
高速公路两边的树,成排成排地往后倒退,田野村庄穿过思思的眼睛,滑向不知名的远方,窗外的阳光在车窗的蓝玻璃中变得如月光一般地幽柔,思思看着看着,竟然也莫明奇妙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啦?”吕浩关切地转过身子问孟思思,“是不是后悔跟我一起去林县?”
“才不是的。这田野村庄好美啊。”孟思思说。
“大小姐果然是城里人,我们老家到处都是这些东西,我小时候天天面对着,愁死了。你倒好,对这些东西也希罕着。看来,我们多么不一样啊。”吕浩趁机教训孟思思,他是故意,他要让思思明白,他和她之间基本没有交叉点,除了音乐外,他基本没有什么可让她觉得有价值和意义的。
可孟思思再次将眼睛投向了窗外,再也没有理吕浩。她也有她的心思,也有她的苦恼。这个苦恼,吕浩一辈子不会懂。
到林县以后,吕浩真的把孟思思带到了医院,孟思思突然说:“我是不是和医院有缘啊?今天进了三次医院,要面对两名我根本不愿意面对的女人。”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
吕浩不由把目光投向了孟思思,思思脸上也罩着一层忧伤。吕浩的心又被扯住了一般,痛着。他真想把孟思思揽住怀里,真想告诉思思:“我们谁也不见,我们私奔去吧。”
孟思思见吕浩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不由得脸也红了,轻轻地说了一声:“走吧。”
念桃住的病房到了,李小梅竟然在照顾念桃,一见吕浩带着一名女孩走了进来,赶紧站起来说:“吕县长回来了,吕县长快请坐。”说着,目光扫了一下孟思思。
孟思思的目光却落到了念桃脸上,念桃接到莫正南的电话后,意外的同时,也特别地感动。上次她虽然生气地把莫正南给她的钱洒了一地,可她在弯腰一张一张地拾捡中,竟然一点也不怪他,是啊,他太忙,忙得连干男女之事的时间都得好好算计,他哪里有时间陪她吃饭呢?他不过用给钱的方式去减轻自己的内疚感,可她当时却接受不了,好象除了钱外,他没什么好对自己说的一样。现在,她刚刚摔了一跌,李红梅带医生来检查过了,说问题不大,就是静养一下。而他的电话就跟了进来,他在电话中口气虽然是指责的,可她知道他在关心她,他也在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