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腿间的挺立昂藏贴合在她丰、满的臀间,探头探脑地摩挲着她的饱、满,绷紧得发疼。他好想要她。
好一阵子,瞳瞳找到沈暮言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枕着,安稳下来,静静地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她是睡着了,沈暮言温香软玉在怀,却怎么睡得着。
伸手关了专用的照明灯,外面还有阵阵的嘈杂之声传来,一阵一阵的,又夹杂着风声,沈暮言怀里搂着瞳瞳,就如拥有了全世界一般的安心和平稳。终于也在这些声音里,慢慢平复,搂着她睡着了。
抱着她的感觉很踏实也很美好,一觉就到了天明。方语哲这个铁人似乎也动了情,居然没有一大早让人来苏剪瞳帐篷里拖人出去化妆,苏剪瞳来山区拍戏,还是第一次睡了个自然醒,心情好好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秀气地打着哈欠。
“呼……”她舒服得叹气,昨天一整天腰酸背痛小腹胀的,今天起来居然神清气爽。手打在一个温热的东西上面……她在心里惊了一下,马上扭转过去,看到沈暮言熟睡的侧脸露出被窝,她心里马上变得欢欣雀跃,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完全不知情哎。
沈暮言最近也睡得不好,他很快习惯了怀里要搂着她才能入睡的方式,她离开这么久,他差不多晚上都要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着数着那绵羊就变成了苏剪瞳的样子,娇笑着往他怀里扑过来……又还怎么能够睡得着?
这一晚也是他少有的熟睡的一晚了。察知到她不存在了,他马上摸索到她的腰,将她带入怀里,按入自己的怀抱。
苏剪瞳粉色秀气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他会来,她真的想不到,又好开心。这段时间,他没少让人送各种吃的用的过来,礼物也是格外的多,不过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他亲自来,也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他心里挂念着她。
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描摹他五官的形状,隔着空气,并不想把他弄醒。沈家的男人都是好看得过分的,沈临溪是万人迷,沈暮言又何尝不是?不过即便是睡着,那微抿的薄唇上带着的刚毅也在表现这是一个硬朗不屈的男人形象。
苏剪瞳有点失神,手指忽然在半空着被沈暮言握住,苏剪瞳笑着吐舌,“你醒啦?”
“嗯。”沈暮言应道,捏着她莹润修长的手指,放入口里,轻轻咬着。
“痒。”苏剪瞳咯咯地笑起来,要缩回手。沈暮言蓦然凑近她的唇,四瓣唇贴合在一起,他没有动,只是想静静享受这磨人的美好和两人之间静谧的气息。缓缓地伸出舌描摹着她唇瓣的样子,一点点打着圈。
苏剪瞳伸了一点点舌尖给他,马上被他捕捉到揽回口里,舌尖是苏剪瞳最敏感的部位,一被咬住,她全身就绷直了起来,全身颤栗个不住,双腿之间居然泛起潮湿的热意……
沈暮言的唇脱离她,一点点滑到脖颈处,苏剪瞳觉得好对不起他,他大老远的跑来,她却来例假了。相比较男人,女人更在乎心里的感受,但是知道他是想要的,她也渴望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结合,心里升出好多好多的愧疚来。
沈暮言仿佛读出了她的心事,揉着她的头发:“傻瓜,本来就是怕你疼了痛了没人照顾才赶来的。”
苏剪瞳唇边的笑容一点点荡起来,随即惊问:“那你将安然呢?”
“这个小猪,现在在保姆车里睡得正香呢。”沈暮言刮了刮苏剪瞳的鼻子,“你们都是我至爱的宝贝,我怎么会舍得弄丢。”
“是我瞎担心了啊。”苏剪瞳马上又恢复了明朗的笑意。
和沈暮言手牵手从帐篷里走出去,剧组里好多人都看着他们俩暧昧地笑。连煮饭阿姨都知道沈暮言连夜赶来,方导给苏剪瞳放了半天假。
苏剪瞳羞羞地,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走出去,安然正随着沈临溪在林子旁的野地里摘野菜,其实剧组不缺吃的,只是比较赶时间,这个地方又没有那么方便的天然气和锅灶做饭,才每天都架着土灶做大锅饭。
煮饭阿姨是当地人,知道哪些野菜能吃,有时候空了采集一堆回来炒出来,当天大家都会比较有食欲。沈临溪是不吃这些东西的,但是他孩子心性重玩性又大,有空了也不休息到处跑着弄些稀奇的东西。
这不安然来了,他高兴得不行,带着安然到处一通乱跑,采了一小把野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