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吗?
她心里也很难过,说:“我会跟爸爸说这件事情的。梦灵既然病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南荣熙站立在原地,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和梦灵当初情窦初开的时候产生感情,不过是少年时候的一时冲动,彼此吸引。那个时候你们不同意,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也意识到,梦灵始终是我的妹妹,那一段时期超越了兄妹之情,却还没有达到恋爱那样高的程度,就算你们不阻止,我们可能也会无疾而终。我明白自己的人生想要什么。妈,感情的事情,不是人为安排的,也不是别人口上说合适,就能合适的。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自己真正的需要。梦灵的事情,教训还不够吗?”
宋千仪哭道:“哪个当妈的会害自己的子女?心内的初衷,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少走弯路,能尽可能的得到幸福和帮助?”
“年轻人有自己的路要走,哪怕前方是荆棘也得自己趟过才能明白,没有任何人的指导会是捷径。”南荣熙说道。看着病房内的梦灵,南荣熙有点伤感。
苏剪瞳慢慢地走出去,不免也是心有触动。沈暮言牵过她的手,“本来宋千仪和南荣梦灵之前执意要告大哥,爸爸让我查一查这件事情。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就搁浅了,没有想到梦灵出了这样的事情。”
“爱得这么辛苦,还真不如不要有感情呢。”
“追求自己所向往的,本身没有错。但是不断地用心计、耍手段,就真的让人不齿了。既然梦灵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只能放开这些,不管了。”
苏剪瞳抬头望着他深沉的黑眸,“我们这样罔顾他人的感受,是不是也很坏?我真的很怕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我们是两情相悦,跟其他人又没关系。”
“可是我们也有很多出尔反尔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很不安。”苏剪瞳想起芙蓉,又想起方想,“我们执意想要在一起,为了创造在一起的条件,所以一点点揭开事情的真相,造成很多人的失去,我们现在这样得到,我真的没有感觉幸福充盈。”
沈暮言扳正她的脸,认真地说:“你真的想太多了。之前那些都是错误,我们只是将错误改正回到正确的道路上。上了正轨后,所有人都不会是失去,所有人都各归原位,才是我们最终最后的归属。就算我们不去查证这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始终会有一个事件当做触发点,揭开这个事情。我们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
苏剪瞳交握着说,展颜笑了笑:“可能是今晚看到梦灵的事情,我真的想太多了。”
她捂住胸口,只觉得跳得特别的快,特别的难受。原来压力太过大,会将人逼到这样的境地。
她心有余悸。沈暮言握着她颤抖的手说:“我带你四处走走。”
自从苏剪瞳带着安然去了沈家大宅后,沈霍对安然的疼爱就有增无减,时常过来看安然,带着安然到处跑,比沈暮言陪安然的时间还多。林淑秋也很想加入这个小团体,但是她当着安然的面扇过苏剪瞳的巴掌的事情,安然一直记在心里,有人处的时候基于礼貌并不会给她多少难堪,但是实质性的进展在他这里完全没有,不管林淑秋多讨好他,他就是一个态度——瞳瞳的朋友是朋友,瞳瞳的敌人就是敌人!然后,林淑秋就被沈霍和安然摒弃在外了。
游乐园、公园、滑冰场,这个城市里,到处都留下了祖孙俩快乐的身影。
很多他不懂的东西,安然喜欢,他也乐滋滋的学习,并不觉得厌倦。
沈霍睿智、通透、豁达,深得安然的敬佩和喜爱,安然回家的时候,口里常常提起这个可亲可敬的爷爷来。苏剪瞳在咖啡馆里见到他和安然的时候,不由也笑了笑,真诚地说:“最近真是麻烦你了,沈先生。”
“自己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沈霍笑道。说来奇怪,沈天白不是沈霍的孩子,却有和沈霍相同的眼睛。苏剪瞳一晃神,安然过来拉着沈霍的衣角说:“爷爷,我自己做的冰淇淋,你想吃哪种口味的?”
沈霍摸着一口酸疼的牙,光是听着“冰淇淋”三个字,他的牙就全酸了。不过还是慈祥地笑着说:“芒果味的。”
安然又来问苏剪瞳,苏剪瞳笑道:“和爷爷一样。”
沈霍见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