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羞人的笑意看着沈暮言。
婚事是他亲口答应,亲自允诺的。要照顾她一辈子承担一辈子的责任,也是他亲口对她说的。沈暮言当着芙蓉的面,反驳的话说不出口,说:“搬客房吧。”
也没解释为什么,芙蓉一下子就低了头隐去了笑意。
林淑秋这一气非同小可,又不好总是当着未过门媳妇的面为了媳妇的事情吵儿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将这口气咽下了。
沈暮言信步走出去,正好接到安然的电话。安然幽幽地说:“沈暮言,明天我生日,生日par是没办法邀请你来了。今天能请你出来吃蛋糕吗?”
“好,你等我,我马上来。”
沈暮言见到安然的时候,他正在甜品店里小口的吃着蛋糕,见到他出现眼前一亮,“沈暮言!这边!”
沈暮言在他对面坐下,“还是我请你吧,想吃哪种?”
“我和瞳瞳的口味一样,喜欢吃黄桃慕斯。”安然笑道。
沈暮言也跟着他笑了:“瞳瞳是喜欢。”
他顿了顿说:“瞳瞳跟你说我的事情了?”
“没有。”安然小声说,“我猜的,得到她的应证了。沈暮言,瞳瞳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不会离开她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沈暮言悠然道:“我不会动那种心思。我只是想保护你们,照顾你们,护你们一生。”
“我感觉到了,不然我也不会单独出来见你。沈暮言,对不起,只有在瞳瞳允许的情况下,我才可以和你继续当朋友。希望你能理解。方想一向对我很好,对瞳瞳也是。瞳瞳说,不能因为她的存在和她曾经竭力想要保留着我,现在来破坏四家人的关系和宁静,她还说,我们之间,隔着一座城市的贫贱和富贵,要跨出的每一步都很艰难,与其彼此不得安宁,不如相安无事。她说他希望我能有一个真正爱我的父亲,因为那是她的梦想,她不想我有任何缺失。”
沈暮言一时伤感得说不出话来。他凝眸看着安然小小的,却是非常懂事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对不起,爸爸居然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
“咦,你不知道的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不知道你是谁,你知道我的存在呢。”
“怎么会这么说?”
“瞳瞳说她有几次都差点失去我,你都在她的身边。”
沈暮言苦笑了一下:“我比较愚钝,一直没有察觉到。”
安然握住他的手,有点冰凉的小手盖在他的大手上,“虽然瞳瞳没有说你们为什么分开,也没有说为什么你们不能再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你们都爱我,知道你们不能在一起都是有苦衷的。沈暮言,不管怎样,我也会爱你。”
沈暮言低声笑起来,原来这个聪明漂亮,纯净得近乎通透的小男孩,是自己的儿子。他何其有幸,才有了这样的儿子!
安然去见沈暮言,苏剪瞳是知道的,她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理默许了。一边是出于不忍安然伤心,而也许内心里,既然知道沈暮言已经晓得这件事情,她也很想试探一下,他真的会不会夺走她的孩子。这样虽然有点冒险,她还是这样做了。
看到安然乖乖的回来的时候,她心里长吁一口气。
因为景杨也快要领证了,南荣熙建议两人东西都一起买,景杨和苏剪瞳就常常一起出去采买东西。
次日就是景杨要去领证的日子,她表面平静,内心还是有点焦虑的。具体在焦虑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以前要嫁给刘文杰的时候,她一切都是平定安然,内心毫无波澜,这一次,她倒没办法安定了。
在南荣熙宽敞的别墅内,她和苏剪瞳两人将买好的所有东西都平铺在大床上。
苏剪瞳一边给她系裙子的腰带,一边说:“这样就很漂亮了,杨姐姐你腿很长,正该多穿短裙啊。”
“以前不方便,一是每天在二哥身边跑来跑去,跟男人一样什么都做,哪里有穿裤子说走就走方便。二是在家要带天天,穿裙子走哪都容易**。”
“那倒是,我初带着安然的时候,也是这样。要不是有方想和外婆在身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些年。”
“瞳瞳,你会不会紧张?”
苏剪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