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我想我愿意花时间增强我们彼此之间的了解那种朋友。”沈暮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中午时间了,作为朋友,可否邀请你共进午餐?”
“好啊。”安然欣然应允。
沈暮言牵着安然的手亲密无间地走出去的时候,袁媛默默地咬牙齿,她一直在沈暮言身边处理各种事务,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她事先不知半点端倪?
基于礼貌,沈暮言出钱请安然吃了午餐后,安然请沈暮言喝了咖啡。这个小鬼头,倒是分得清楚。他是德国长大的孩子,对于aa制这样的算法丝毫不以为怪,他的零花钱比较自由,在朋友间,既慷慨又不乱花钱,沈暮言赞赏地对他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离开了。沈暮言,再见。”
“再见。”沈暮言举起手略挥了一下。刚才他就提出过要送他,不过被他婉言拒绝了。沈暮言便没有再说什么。对于这个孩子,他总是能用对待同龄的大人一样去看待他。
他回到办公室,安排袁媛改换了一下日程。袁媛看见他要出席一个社区的新春音乐会,只是觉得奇怪,却也不敢多说多问什么。
何知闻在袁媛之后进来,低声说:“总裁,刚才收到消息,叶朗在自己的地盘上贩毒被抓了个现行,因为涉嫌的数量比较大他人被抓了。现在正是严打时期,虽然消息压住了,叶家的股票还是跌得很厉害。叶家眼见以自己的能力兜不住这事,来人请你出面帮忙说情。”
“你找人将叶朗带来。”
何知闻应声出去办事。沈暮言拧着眉头想事情,忽然接到苏剪瞳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有点焦虑:“沈叔,不知道你什么朋友送了一匹马过来给我,现在在方想家的院子里呢,方想现在忙着,这马快要翻天了……啊啊,它来咬我的衣服了……不行,你快点找人来把它弄走吧。”
“我马上来。”沈暮言放下电话,驱车赶去方想住的地方。
齐家的别墅并不是以占地面积为胜,而是胜在环境清幽,可是这马一来就将这清雅全部破坏掉了。虽是训练有素的好马,但是动物毕竟不是人,苏剪瞳又是完全不熟悉这动物的,两个人在院子里对着摔坏的花盆大眼瞪小眼干瞪眼。
沈暮言到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幕不由有点好笑。苏剪瞳如遇救星,匆匆地跑过去站到他身边,一叠声的说:“你什么姓叶的朋友听说我要学骑马派人送了这马来,我说了让他们怎么送来的怎么弄走,可是他们就是不肯听。我也不知道他的电话,只好打给了你。你看着帮我处理一下吧。”
沈暮言知道是叶青和。叶朗出事,叶家的人焦头烂额正要拜托沈暮言处理事情呢,想必叶青和也是受长辈之托,不过叶青和讨好沈暮言,是为了家族事业,也更是为了自己。相较叶朗和沈暮言的熟络,他要生疏得多。这关头来讨好沈暮言当然是双赢的好戏码。
沈暮言正想着,叶青和打来了电话,他身上的纨绔气息比叶朗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电话里笑着说:“听说苏小姐在学骑马,我选了一匹刚从苏格兰草原上运送过来的,很适合女孩子骑,调教得又好,保证十分保险。”
“苏剪瞳住的地方不适合养马。”
“是啊,所以要劳动三哥想想办法了。”叶青和在那边讨好赔笑。他的意图很明显,摆明了就是给沈暮言机会去接近苏剪瞳。当然他不能将马直接送到马场然后点名送给苏剪瞳,那样就直接得罪芙蓉和傅家了。但是趁方想不在的时候送给苏剪瞳,苏剪瞳肯定要找沈暮言的,既给他们制造了机会,谁也挑不出他的错理来。
沈暮言淡淡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叶青和长舒一口气,他这次押宝是押对了。他是这群人里小聪明最多的人,沈暮言喜欢苏剪瞳的事情,那一举一动都表露得明白又克制。沈暮言虽然订了婚,但是他这样的人才家世,怎么可能只有芙蓉一个人?剑走偏锋,讨好他心里最中意的那个才是正理。
苏剪瞳哪里知道他们这些人想的那些弯弯绕,愁眉苦脸地说:“你看,它把我外婆给我种的金银花吃了个干干净净,那是才种的才生根发芽呢。”
沈暮言拍了拍马背,“我已经打好电话了,一会儿让人开车送它去叶朗的马场。让叶朗帮你喂养着,你以后想骑了,就过去就是。”
“我才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