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沈暮言轻嗤一声,上前一步,“好笑,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随便离开的地方吗?”
苏剪瞳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你……那你想干嘛?”
他脸上浮现出会咬人的那种神情,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美味的羊羔或者小白兔。苏剪瞳惨呼一声:“你别过来……呀……”
他面色阴沉走到她身旁停住,伸手拿了茶杯,“我看上去像是饥不择食的样子吗,随便什么不入流的女人都要染指?”
“我和你独处才几次,你就那个了我两次,你不觉得你说这个话很过分吗?”苏剪瞳当即反驳。
“一次。只有一次。那也是你表姐的错,跟我无关。”
“咦……那后来那次……”苏剪瞳拧着眉苦想。
沈暮言捏着茶杯,一口喝尽茶水,“没有真正进去。去帮我泡杯茶。”
他不由分说将杯子塞到她手里。
“……”苏剪瞳思索片刻,脸上一时红透了,半天欲言又止,张了张唇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没有那个你让你很失望吗?”
“才没有!”苏剪瞳大声反驳,仿佛越大声越能掩饰心底的真实想法,“我只是想,难道那次我真的将你踢得不行了?一语成谶让你丧失了功能?如果真的是那样,你会不会报警抓我?”
她怕怕的往后退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额,不是,反正你不要整我好不好,我赔你……”
她反身要跑开,他看似站得很远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张口狠狠咬上去。
电视电影小说漫画里都说丧失了性、功能的男人很变态的,鞭打滴蜡**捆绑虐待样样都来,把人往死里虐。苏剪瞳被他吻住,脑补了种种血腥画面,吓得魂飞魄散,扭成了棉花糖一样在他怀里挣扎。
“怎么赔?”他的喘息在她身边沉重响起。
苏剪瞳像听到炸雷一样惊悚不安,“……随便你……怎么赔都行……不要咬我……”
蓦然被他逮住了小手,牵扯着她狠狠压到他腰下凸起的地方,他声音暗哑低沉,几乎是吼出来来:“来!帮我重振雄风!”
“他真的不行了!”这个念头一起,苏剪瞳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要对她做什么?如果是弄死了人,大可一命抵一命,可是她弄坏了他的……她拿什么赔??!!
“求你……呜呜……求你……”她也不知道要求他做什么,呼吸变得急促,喘息也紊乱起来。
掌心里突然一暖,握住了一个炽热发烫的物体,硬如钢铁,粗得她五指圈握不住,她下意识捏住紧握了一下。那个物体有生命一样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她吓坏了,猛然往后退开,哭道:“你要拿什么惩罚我?”
她低头看他,入眼看到他的昂藏,脸上又晕了一团红晕,忽然发现了自己刚才的错误,惊叫一声,退得更远了。沈暮言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衣服,苏剪瞳恨声说:“你这个骗子,干嘛骗我!明明好好的……”
“时好时坏。”他严肃地说。
苏剪瞳半信半疑,可是她也不太确定到底怎样是好怎样是坏,时好时坏是什么概念也有点茫然,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口。
看着他,内心有点同情起来。想起自己落了的那个孩子,心内又发虚,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怎样暴跳如雷。东一个念头西一个念头,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只得问:“怎样才能治好?”
“谁知道。被你踢了一脚的李存平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你觉得呢?”
“那是他活该!只怪我踢得不够狠。”她拳头一捏,看见沈暮言变色的脸,赔着笑说,“我是就事论事,只是评论他,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她有点后悔今晚来找他了。都怪刚才脑子一发热就冲了上来,早知道他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的。她脑子被雷劈过了才会一时冲动来找他。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要开头提起暧昧话题。”他邪恶地挑起了笑容,“不然我真的会用它惩罚你的。”
苏剪瞳兔子一样又是一蹦,跳得远远的,沈暮言收起笑容,“给我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