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上面刻着「曦」,交给赵顼,道:「我会的,这个送你。」
夜殷国主冷眼旁观,挑眉看向濮王,濮王笑道:「让小孩从小培养感情也不错。」
夜殷国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甚幺老狐狸,你孙子配我女儿还是高攀了。」
濮王抚鬚道:「只怕过一阵子你就不会这幺说。」
了解宋朝皇室情况的夜殷国主摇头道:「对我来说女儿最珍贵,才不要让她到后宫受苦。」
濮王想了想点点头:「你这幺说也有道理,还是别让他们太好吧。」
夜殷国主拜别濮王后,便带着洛曦回国了。一路上,洛曦的手都紧紧纂着玉珮,喃喃念着:「赵顼,阿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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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贺福安轻声叫道:「公主殿下?您还好吗?」
夜殷洛曦才回过神来,疲累的摇头:「你先下去吧,我累了。」
「是的殿下,您早点休息。」
在回房间的路上,洛曦将贴身藏着的玉佩拿出来,凑在月光下仔细观看。
玉珮的角落有一个小字,写着:「顼。」
洛曦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星空,喃喃的问道:「月儿啊,他可否还记得我?」
当年的玩伴如今已站在大宋的顶端,一个他在国破后无法直视的位置。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希望能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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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晴房内---
靠着窗户边的桌子上,坐着一位曾经人人爱戴的公主。
洛晴看着窗外的夜莺,轻启朱唇唱道:「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少女的心里都是今天初遇那位男孩的身影。
叽叽喳喳的跟在哥哥旁边问东问西,面如宋玉,貌比潘安。举手抬足之间尽是贵族子弟的气度,却又显得更为高贵。
「听姊姊和福伯说,他们是赵家的皇子,另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太子,所以他应当是二皇子啰?」洛晴心想。
「但是姊姊和福伯都告诫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姓氏,不然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只知道我叫洛晴,那他会不会来找我呢?」
单纯的少女总会梦想着拥有自己的白马王子,而赵颢正好符合洛晴心里所有白马王子的特徵,因此才见一面便对赵颢念念不忘。
洛晴拿出笔墨纸砚,以她的父皇教过的方式开始作人生中的第一幅画。
画中正是她思念不已的赵颢,调皮的神韵被描绘的栩栩如生,好似要从画中跳出来般。
若是夜殷前国主还在世,定会为洛晴神妙的笔法感到钦佩。
画的比洛晴还要更好的大有人在,但绝对没有第一次作画便能达到如此境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