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吸引(h)
这小鬼不是这一两年才束髮,技巧怎幺这幺好,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
左砚衡发现她的不专心,顿时放开她的嘴,更将自己的硕大更往她的窄穴上顶,让段宴若承受不住高潮,高昂地呻吟一声。
这声大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护卫,吓得她赶紧回吻住左砚衡的唇,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嘴。
但左砚衡却彷彿不怕人发现般,不断地加深撞击的力道,甚至不断朝着她隐藏在花径里的敏感一点撞击。
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与身下不断撩拨的抽插,让段宴若体内的快感不断的攀升,突然一股电流自花穴中闪出,她顿时全身麻痺,一丝力量也使不出,呻吟声没了,呼息也止了,花径与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下一秒,花径中淌流出更多的爱液,像是绝提般,随着左砚衡的抽插中溢出,滴入左砚衡脚边的红砖地上。
但还没发洩的左砚衡,却不打算就此让段宴若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他将像是无尾熊般紧攀住自己的她从身上解开,钢硬的龙阳也快速脱离那颤抖并紧缩不停,且让自己差点喷发的花穴。
扶着她腰,将腿软差点跪地的她,翻转过来,让她两腿大张,趴着墙背对着自己,并逼迫她将那对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着的嫩臀抬高并翘起。
自己则掀起段宴若身上那件盖去嫩臀大半风光的外衫衣摆,蹲身,脸贴近,在黑暗中欣赏着那刚刚被自己蹂躏过,肿胀嫣红且不停淌流出蜜汁的花穴。
这一刻他竟很感谢他父亲那幺严厉的逼他练武,不然他就无法在如此阴暗的环境下看清眼前的美景了。
透明散发着妖媚气息的汁液,随着花穴的吞吐,从细缝中汩汩流出,没一会儿工夫,便沾湿了大半软绵的墨黑女性细毛,让他忍不住为这景緻吞嚥了口口水。
始终趴在墙上的段宴若,不知身后紧箝住她双臀的男人在干嘛,转头去看,但他们身处的位置太过黑暗,她根本看不清,只知他蹲在她身后,直到他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穴上时,她才知道他要做什幺。
当她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滑溜的热流从她满溢着蜜汁的花穴口贴去。
天哪!是他的舌,他的舌在舔她的她的……阴户。
忙了一天,加上混杂着处子血与元阳,那里的味道一定不怎幺好,他怎幺会……
「别……别舔……很髒……别……」
直起身,伸手推抵着他的头,身体不住地扭动,要左砚衡远离,
但他却反箝得更紧,舔得更深入,让她的腰一阵的发软,没一会儿又趴回了墙。
「嗯……别……别……」
过多的快感让她的阻止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阻扰中反带着浓浓的饑渴。
左砚衡自然是顺了她的饑渴,两片带着些许凉意的唇整个含住她肿胀敏感穴口,灵活的舌更加霸道的探入,时不时探出,舔弄着隐于秘林中,那湿润肿胀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
一阵快慰升起,让她难以承受地娇吟不断,最后双腿再也无力支撑发软的身躯,膝盖一曲,人便往前软下。
若不是左砚衡反应快速,即时揽住她的腰,她的膝盖没裂,应该也要废上好一阵子。
她被左砚衡翻转过来,面对他。
他脱下散发着酒味与发皱的藏青外衫,将依然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浑身发软的她扶起,让她坐于那外衫上。
神智缓缓清明的段宴若,无力地盯着在黑暗中总是看不清的左砚衡。
「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
她无力再承受接下来过激的快感了,毕竟这身子才初嚐情慾,根本无法与有经验的他相比,况且她还忙了一整日,早就精疲力尽了。
但左砚衡却对于她的请求充耳未闻,带着茧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小腿,摩娑上大腿内侧,绕过女子最脆弱的部位,摸上她两侧微微凸起的髋骨,抚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最后到达藏于衣衫中那两团柔软的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