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段。
而很久之后,我才得知,国王利用舆论的压力,逼迫我的伴侣霍克先生同我划清界限,与我离婚,霍克先生选择了说不,他对着几乎帝国所有的主流媒体的采访镜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拒绝同丹尼尔先生离婚,无论他在你们的眼中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我永远的伴侣。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害怕,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鼓足了多少勇气,才说出的这番话。我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天的舆论压力,足以逼疯一个人。
我想要去见他,去抱住他,去守护他,但我不能,我已经无法选择妥协了,我可以妥协,但代价是改革停滞不前,代价是无数追随我的士兵的生命,代价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被迫终止。
我不能回去,不能去见他,也不能守护他。我开始期盼着他不要这么倔强,选择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暂时保护好自己。但陆续收到的消息,都是他拒绝签字,言语上的威胁被行动上的威胁所取代,霍克的嘴角青了一块,他却对着镜头笑,他说,不知道我的伴侣能不能看到这一幕,但我想告诉他,别担心,那两个想揍我的人,都被我给打趴下了,集训是有用的。
我别过了脸,我在他的视线下有些无所遁形,我听到他说,我很想你啊,亲爱的。
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正在走的路,产生的怀疑和动摇,但我不得不走下去。
各方面的谈判和互相试探终于到了尽头,联邦的新一轮侵入让私下里的利益谈判进展得更为迅速,封锁一一解禁,我试图联系上我的伴侣,但却一直无法成功。
而当我最终确定他的地点的时候,愤怒和愧疚几乎将我的理智全部淹没,我几乎要直接闯进王宫,将下令的国王杀死,用最为血腥的方式发动政变。
我的伴侣霍克先生,被国王亲自下令,送进了修养院,而住在休养院的人们,都是穷凶极恶却势力庞大无法送进监狱的罪犯,我乘着飞行器赶去接他的时候,他已经发烧烧得连我都认不出了,一边哭一边喊着他要回家。
我抱紧了他,才发现他轻得厉害,我试图寻找他发烧的原因,但休养院的院长态度极为强硬,他说,国王陛下的命令,我们无法为您提供更多的信息。
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将霍克送了回来,就是没有将他一致纳入我保护的范围之内。我错误地估计了他的痴情和倔强,也错误地估计了国王的无耻和下限,我为霍克选择的路,到最后证明是最糟糕的路。
我看着霍克昏迷的脸,低下头,亲吻了他的指尖,快好起来吧,我的爱人,我很想见到你,拥抱你,守护你。
11
一切似乎都好了起来,我的伴侣从昏迷的状态苏醒,他死死地抓着我,我从未见过他哭得那么伤心,包括那一次我拒绝他的求爱。我将他抱进了怀里,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和眼角,他紧紧地回抱住我,几乎勒得喘不过气,他的声音哽咽又颤抖,他说,我好想你。
像一把柔软的刀,硬生生插进了心窝里,那一瞬间我几乎撑不住脸上一贯的冷静自持,是我将我心爱的人送到了危险的环境里,我早该知道,他那么傻,又那么倔,怎么能放他一个人。
他终于止住了哭,却依然缠着我不让我离开,他睁大了双眼,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叫他睡一觉,他摇头摇得很厉害,于是我干脆单手握着他的手,用空闲的手处理积压的工作。
我的伴侣小心翼翼地问我,他问我是不是还会走,是不是还会叛国。我动了动嘴唇,却发现无法解释我正在做的事,我从未想过背叛这个国家,我只希望能够及时止损,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但他前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他,我告诉他,我不会走了,我会留在这里。
他就笑得很开心的模样,眼中似有璀璨的光。但当我问他这段时间的经历的时候,他却十分抗拒,什么都不想告诉我。我通过各种途径去调查,并没有发现特别出格的地方,到最后只能把他身体的反应当做是失去自由后太过恐惧。
在他出院之后,他像是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依旧开开心心接本子去演戏,我们在床笫之间也十分和谐,他在我面前显得明媚又阳光,总是带着笑。那段时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