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棋子,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接下来我应该有几句台词,表达出我的愤怒和我的绝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看着她,脑子里却全都是丹尼尔的身影,恍惚之间,我像是看到了他,他一身白色的军装,显得整洁而漂亮,他缓慢地抽出了插在我心脏的佩剑,血一下子从我的心脏涌了出来,那种痛楚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终于支撑不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看着丹尼尔的方向,带着痴迷带着不解带着绝望,我艰难地抬起手,试图握住他,但他却收剑入鞘,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
卡——
导演喊了卡,丹尼尔的影像一下子重新变成了女主的模样,女主已经向我伸出了手,离我的手不过几厘米的模样,导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现场发挥得不错,我有些迷茫地缓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刚刚都是在拍戏,我脑子中的场景也不过是错觉。
但那痛楚太过真实,真实得让我有些不可思议,道具师此刻歉意地走了过来,帮我处理后背上的自动掐肉器,这种道具冰凉凉的,能够在射出的一瞬间带给人极大的痛苦,但不会造成身体损害,经常用来帮助演技差的人进入角色,大概是这场戏太重要了,导演和道具师也没有提前跟我打招呼,让我毫不留神的情况下体验到痛苦,真正入了戏。
离开片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我的通讯器里有了一封我媳妇丹尼尔的通讯,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选择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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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训练场的时候,训练师表示我媳妇中止了我的训练课程,并表示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通讯给他,训练师甚至委婉地表示如果我的通讯设备坏了,在基地里有公用的那种,我婉转地谢绝了他,然后换上便服准备回家。
好像很久没有这种悠闲的时候了,不用去片场、不用去训练,就这么单纯地放个假。天空那么蓝,阳光那么明媚,出了训练基地的时候,温暖得想要哭泣,我又不想回家了,也不想回这一世我的父母家,他们的眼里只有我的大哥,我回家的处境并不太好,还要被灌输一堆抱紧我媳妇大腿为家族争取利益的理念。
我打开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