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的摔在地上,手所幸本能的抓住他衣服,缓解了些冲击力。
只见他走向窗前,灰眸紧盯着铁窗上的小麻雀,小麻雀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叽喳了几声,紫莹感觉很正常,就是平常常见的鸟儿。
不正常的是白先生,他听了麻雀的声音露出得意的笑脸,对小麻雀吹了清促的口哨,小麻雀就飞走了。
像他这样残暴的人在面对小动物也有柔和的一面,不过白先生与麻雀的互动还是在她心里留下说不出的的蹊跷。
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她也不会自找麻烦,只有麻烦找上她了,他回过头叫紫莹去监狱外面叫张翰过来,她顿然感到凉飕飕,这里是男监狱,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要她出去外面找男囚犯过来,等于要她再度面对那晚的事,而且那个张翰是那晚差点上了她的男人,每次面对白先生,他总不忘用淫秽的眼神看着她。
他温温的对紫莹低语,“怕啥?他们在牢笼里又出不来,难道你还怕他们出来轮奸你不成?你只要找狱警让他把人带来即可,连这都做不到留着你何用。”
紫莹硬着头皮牢门,狱警不会巡逻这边独立的牢笼,只因为白先生不喜欢被打扰,囚犯里恐怕也只有白先生能这样为所欲为,可是他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牢笼,成日坐在椅子上或床上歇息,闲时会逗逗窗外飞进来的鸟儿,上次被他打死的狱警因为扰他清梦,那个狱警显然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年纪轻轻口气冲,见白先生对他爱理不理,嘴里嚷着要教训他,拿着警棍正要出手就被白先生夺过而爆头。
血喷得她一身都是,她就眼睁睁傻愣愣地看着那血腥的场面,深刻的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她第一次看他杀人。
白先生这样的人竟然没有被枪毙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他到底背后有什幺势力连中国政府不敢对他怎样。
一路上对左右两边牢笼的囚犯投来的猥琐眼神与黄腔不加理会,或许因为白先生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狱警见她像见鬼似的转身走,他们大多抱着能不接近白先生的尽量不接触的心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狱警带她去找张瀚,狱警把门打开,张翰就紧挨着紫莹,嘴上对她不断呼气,“你说我要是把你上了,白先生会怎幺样?”他的手爬向紫莹的腰,令左右两边牢笼再次蠢蠢欲动,有些手伸向外对她出手。
紫莹沉静道,手指摸向他脖子上凹陷,黑眸带着冷意,“不会怎样,除非你想再次掉块肉。”
“额……”他吃痛的瞪着她,身下的命根子被她用力的抓住,仿佛一个不留意将会被折断。
牢笼的手伸回去,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紫莹松开手,反倒张翰掐着紫莹的脖子,“你这死婊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灭了。”
狱警手里电棍点击张翰,电张翰浑身一震一震的,狱警对他喝到,“你两个干啥子,别磨磨唧唧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干,你以为我像你们这些犯人成天无所事吗?”
张翰被电后便狂爆粗,狱警也怒的要对他出手。
“走吧,要是怠慢白先生,你我谁都不好过。”
原本发着飙的张翰听到白先生,立刻收敛一点,嘴里不忘威胁,“你这臭婆娘,别以为你是谁,尼玛的谁都不是,要不是我现在没空非得把你刁的要死不活……”
紫莹默默地跟在他和狱警身后走着,表面平静,但谁也没看到被囚服袖子里手在微微颤抖。
白先生不过找张翰闲聊几句,内容实则简单,不过是平常的问候与醋茶淡饭,说着天气怎幺好,在外滩钓鱼最好不过,肯定能钓到各种鱼之类的。
奇怪的事,张翰在与白先生聊了一下午后,过没几天张翰就出狱了,紫莹才知道他们的聊天动机一点也不单纯,隐隐发现他们在谈论一些违法的事,至于什幺事她不敢去探究。
她只要做好他的女人就好了,其他事她不管,她没有被放回女监狱里,而是一直待在与他的独立牢笼里侍候他,这跟之前侍候他的女人不一样,之前苏红只有晚上才会被接应到男监狱那的,她听傻婆说过,留在白先生每一任的女人都不超过一个月就会死掉,苏红待了三个多月算是最久的一个。
傻婆这人很有问题。
“你还真会游神。”白先生一个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