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鸿沟,而我渴望的却是大海。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光明,投入黑暗。
那些名利对我什么也不是,我渴望最百无禁忌的研究,不管那是正义还是邪恶!名词派别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狂热地追求我深爱的东西,才不会和他们一起犯傻还自以为满足。
那么,现在费迩卡是黑暗阵营的大boss,我则是光明阵营的俊美王子……?我感到一阵好笑,但后者的身份又让我反胃——这么久了我从没法习惯它。还好,一切终于要结束了。那个死灵法师最迟明天就将到达前线。
“哦,你会赢的。”我说,敷衍那双紧盯着我的眼睛,顺利的话三天内我就会离开这个国家,那到他们存亡兴废,和我毫无关系。
我只是个死灵法师,我只忠实于魔法。人间诸态,和我无关。
后记:
黑线死,为什么这个人的性格如此别扭,我预定上……预定上……汗,好像没有预定,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郁郁地爬走,随他便吧,反正我的人物从来不听我指挥~~
ps:继续是草稿…默
第15章
接着是战争,远远可以看到对面的大批军队,刀戟在阳光下闪耀着铁器让人心烦的白光,黑压压一大片让我觉得心烦。
整个空间的气压像被压到了最低,让人呼吸困难。虽然万军对阵,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仿如暴风雨前的那大片的沉窒,等待腥风血雨的到来。
弗克尔斯坐在马上,慢慢从军前走过,他的姿态十分放松,仿佛那只是平时最普通的骝马,却多了份沉稳,让人忍不住把目光盯在他身上,紧绷的心情稍变得轻松。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在为什么打仗,”他扬声说,“为了你们后面的那些!妻子,儿女,父母,家乡!我们是男人,所以站在最前面!今天的每一滴血,都是为了我们身后的家乡而流!不许后退一步!今天,我们非战不可!”
最后一句猛地拔高,我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站在最后一排士兵的双耳,带着至强的蛊惑!身后狂热的情绪呼啸而来,万军开始欢呼!那种高昂的情绪被拔到了至高,身处其中的任何一个灵魂都足以被狂热巨大的漩涡所彻底淹没!
弗克尔斯坐在跑动的马匹上,高举手中的剑,和士兵们高举的剑尖相撞,发出叮叮铛铛的声音,那是大战开始前的序曲。它被淹没在千万士兵的高呼中,却无比清晰地预示着死神来临的脚步。
我不是没看过打仗,却是第一次站在两军对阵的最前端,身后的士兵们眼中散发着不惜一死的坚定杀气,双眼被血丝染红,为了他们的家乡,为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为了他们的生命。战争就要开始了。
那狂呼似乎带动了沉睡在空气间的风神,它们撕扯着我的长发,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马上,挺直背脊,任凭那一片金色在阵前醒目地狂舞着。我慢慢抬起手,拔出手中的剑,高高举起。“进攻!”我说。下一瞬间,战争疯狂撕咬的利齿将我淹没。
我看过的某本书上说战争是个“绞肉机”,在那里每一个人都变得卑微和不起眼,但它们却组成最强大的军队,而和另一支军队遭遇后,便形成了产生无数死肉的机器,它们堆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古时的战场上总有着大量的素材,惨叫的茫然的不甘心的凄厉的死灵,各式各样,枯骨遍地,那一片土地就是由骨肉所组成,是伫立人在人间的冥王府邸。每当我在那里游荡,可以呼吸到那让人愉快的幽灵气息,阴冷的死地总是让人愉快。
而今天一天都我就是在观赏产生过程,那并谈不上愉快,甚至是糟糕的,我回到营帐时想,大量的血腥味和过高分贝的嘶喊折磨着我的鼻腔和听力,让我现在胃部翻涌,听东西也有点失真。
至于战果倒是不错,不过我只顾着应付奔跑的马匹,以及用防御魔法进行自我保护。弗克尔斯确实是勇不可挡,不过总得分心护着我,要知道我骑马走以平地上都可能会掉下来,最后他决定还是先让我回去,反正撕杀正酣,没人会发现他们的王子殿下开溜。
不想继续听卡菲尔聒噪,便借口想一个人散散步独自走了出来,天不知何时已经亮了,那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草木在微风中打着摆,空气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