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异样的苍白,有着淡淡岁月爬过的痕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痛苦。
和杀死自己的谋杀者一起观看自己的头颅并不是经常会有的经验,这件事着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不过因为他们的工作不彻底,也带给了我生存的机会甚至更多的时间。
我面无表情地把布帘盖上,弗卡罗向我一抬手中的酒杯,“不错吧,一流死灵法师的脑袋,有了这个脑袋做奠基,迪库尔的圣战一定战无不胜!”语尾有点嘲讽的语气,看样子那个国家是这次他的雇主。
“是的。”虽然那暗红色的布看起来没品味的厉害。我面无表情地说,并思量着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可他不说我提出离开并不太合规矩。
“我以为你会开心,”他奇怪地看着我,不过看起来依然心情不错,可能因为我死了的关系,死灵法师是个麻烦的对手,“你对这次行动很热衷。”
我想扯出一个自然点地笑容,无奈和僵尸打交道太多以至面部肌肉僵硬,尽管明知这个身体鲜活年轻,却怎样也无法自由地控制面部肌肉,只好放弃。
“希望可以一切顺利,”我把话题扯开,“看到他的人头,的确让人安心,死灵法师花招很多,不这样很不让人放心。”
他点点头,“死灵法师是和亡界打交道最多的职业,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鬼把戏。呵呵,这次我派你执行这次任务还怕你会遇到什么危险,现在也安心了。”
我在心里冷笑,难道他以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