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辉放在车里的手机上显示了几个相同的陌生电话号码。
他马上打了回电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有人接了起来。
黎耀辉说:“你好,我是黎耀辉,刚才谁打手机?”
“这里是石鼓洲康复院。”
石鼓洲康复院?听到这几个字黎耀辉有些紧张,这是近两个星期那里打来的第一个电话,何宝荣怎么了?前几天郭医生向他的同学打听过他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异常。那么现在怎么了?
“你是黎先生吗?”
“我是。”
“哦,是这样的,出了点事,我们希望你能协助我们……”
黎耀辉的心跳几乎漏跳一拍,他尽量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问道:“何宝荣出了什么事?”
戴立斯听到黎耀辉的话也吃了一惊,连忙注视着他的神情。
“黎先生你不要紧张,何先生没什么,我是总务室的工作人员,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你最好能尽快过来一次。”
“我马上过来。”
说完黎耀辉挂上了电话,看向戴立斯。
戴立斯坐在他旁边扣上安全带:“不要回去了,直接开车去码头,我陪你去石鼓洲。”
十八
在中环码头,他们接到了郭医生的电话,没过多久他也赶到了码头,简单打了招呼后他就对黎耀辉说:“何宝荣在里面打伤了人。”
黎耀辉和戴立斯没设想到这个情况,听到他的话后都有些意外。
黎耀辉问:“他怎么样?”
郭医生说:“他没事,幸好医生赶来的及时才没发生什么大事,否则如果出现了严重的伤害事件,伤人者需要负刑事责任。”
上船后戴立斯道:“是单方面的责任吗?”
郭医生摇摇头:“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过去就知道了。”
从中环码头上船到长洲转石鼓洲专船上岛需要几个钟头的时间,戴立斯打电话回公司交代了一下他和黎耀辉的去向,和郭医生之间有些简单的交谈,这中间黎耀辉一直没有说话,始终站在船尾伏在栏杆上看船底晃动的海水。
墨绿的海水如同他现在的心情,黯淡又漂浮。
对于未来,他不敢过早设想。因为没有人能控制未来,也许当眼前的事情都一件一件过去了,未来也就到了,不需要刻意去设计或者担忧。
只是对何宝荣,他的未来是否也能如此对待?
是否自己早已认定了一些事情,只是怕伤害别人也怕自己受到伤害呢?
进入禁岛石鼓洲需要事先申请,耽搁了一些时间后他们在下午3点左右到了康复院。郭医生的同学、几名医生和警卫等在接待室里,但并没有看到何宝荣。
黎耀辉虽然急于了解何宝荣的情况但还是必须要维持镇定。
康复院里一位姓郑的官员对他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