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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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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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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赶去。

    路上又耽搁了数十天,为我换药的教众许是太忠心了,偶尔眼里还有泪。我问他为何难过,他只道数年前有幸见过我一面,未曾想过,如今却是如此光景。

    我便懒洋洋地靠着,只道武功可慢慢修炼回去,只要留着性命,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我知道他惋惜的是我的一张脸,或许曾经惊鸿一瞥,动了动少男心。

    但无所谓,只要换得一条命,什么我都可以不在意。

    第37章

    下马车的时候,我问了那位为我换药的教众的名字。那位教众人瘦瘦高高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圆润的酒窝,名字也颇为有趣,竟然叫圆蛋肩长。

    我问他为何叫这个名字,他说自己的父亲卖鸡蛋,肩膀又极为宽长,便为他取了这个名字。我没再问他为何不随父姓,只是微微颔首,道了一声谢。

    最危险的地方,或许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头上戴了面纱,从魔教的正门直接走了进去,蓦然回头,却见那教众立在马车旁,直直地瞧着我。

    我不让他同我一起进来,他便只得这样,静静地看着我离开。

    “你走吧。”

    我撂下一句话,接着去走我的路。

    魔教和我离开时没什么差别,正道自诩名门正派,自然不会做烧杀抢夺之事,即便做了,面子上也不会显露一二。

    一路走过去,都不见什么人影,或许也有我此刻没有武功,察觉不出的缘故。魔教强者为尊,这也是我没有立即召回所有教众的原因。只有重塑筋脉、恢复武功,才能镇得住这些趋利避害的教众。

    我慢慢地走,不知不觉,路过了司徒宣的院子。我站在院子口,瞧着那已经泛黄落下的树叶,艰难地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那树叶还带着点滴绿色,但已失去了供给的源泉,上面纹路纵横,若不是在我手中,便会落在地面,回归泥土。

    我似有所感,向着树木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师兄。”

    风裹着落叶,萧萧而下,我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一声似叹息似绝望的回应:“你回来了。”

    他自树下走出,穿着一身白衣,腰间佩着我送他的碧游剑,我才将将地反应过来,赤炎剑被我落在了苍家,以后还要想法子,夺回来。

    不过数月不见,竟恍若隔世,我想抓着他,向他抱怨这数月的磨难、归途的艰险,我想抱着他,让他解开我的面纱,瞧我的伤口,为我心疼。

    像年少时,每一次远行后归来,同他抵足而眠,天马行空地说着话。彼时我们年少,我说一句,他便“嗯”一声,又细细地安慰我,同我打趣儿。

    年少时光一去无归,过往情谊尽数消散。

    他背叛我疯癫,他后退我斩断,他心有良人我左拥右抱。到最后,我身陷囹圄,他端坐教中,不愿施救;我历尽艰险,终于回来,他亦不愿相见。

    他似叹息、似绝望,不愿我回来。

    我眨了眨眼,冰凉的水滑过脸上细碎的伤痕,不太疼,水却越涌越多。

    我笑道:“师兄可是失职了,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你不妨杀了我,永绝后患。”

    “我知他不会伤你。”他沉默了许久,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是不会伤我,不过是将我魔功尽数打散,再将我囚禁在床上,日夜同我交欢。”

    他不言不语,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我从他的眼中看得见复杂,却看不见名为懊悔的情绪。

    “你可是,又背叛我了?”我反问他。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半晌,只是叹息道:“教主为何如此天真?”

    倘若我四肢完好,魔功尚在,我必定是要废了他大半的功力,再扼住他的喉咙,叫他收回这句话。

    但我如今没有时间,再同他耗下去,早上涂过的药膏似要失去药效,手脚冰凉,疼痛越发真切,我该赶去密室,细细养伤,待伤好之后,再同他清算。

    我转过了身,不再看他,腿脚却因为疼痛,有些踉跄的味道。

    “师弟。”他突兀地喊我。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他,他神色淡淡,手掌却微微握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去养病疗伤,同你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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