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爹爹疼宠,下有师兄相伴,着实不想再找不痛快。
自那之后,每次对阵,苍牧便极力为我挡刀,他心里也清楚,若我受伤,他身上只会伤得更重。有时我会感动,但我心知肚明,我和苍牧一日不除命蛊,一日再难续过往情谊。
从什么时候,我忘记了自己留下的道道坎坎,开始天真地以为,他能待我如种下命蛊之前。
他收回了手掌,又将我放回到了床上,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略带薄汗的脸。
他今日又穿了那件带着苍鹰的衣服,这么一看,真真是正道子弟,和过往的模样,完全不同。我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亦没有拒绝。我便把玩似的,拿右手挠他的左手心。手指轻轻地勾着,一下又一下,他冷漠地瞧着我,却不做出推拒的反应。
我握住了他的手,稍稍用了力,他便倒在了我的怀里,像极了投怀送抱,像极了在哄着我的情绪。我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转过来抱紧了他的腰,他蹬下了靴子,上了我的床,又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唇瓣冰凉刺骨,显得生病的人是他而非我,我们的衣衫件件褪下,肌肤交缠宛如恋人。我伸出手,捏了捏他已经勃起的孽根,笑声自相交的唇缝隙逸出。
他吻得更显急切,与眼中的冷静截然不同。他审视一般地瞧着我,身体却本能地靠拢我的身体。
我捏了捏他厚实的臀肉,他的眼皮微微颤抖,手指滑过股缝,探入熟悉的洞穴,他动了动,方便我插入得更深些。
男子间的情欲总让人上瘾,若有一分爱意,便能扩散成三分。
他松开了我的嘴唇,推开了我的肩膀,摆脱了我手臂的束缚,却掰开了双腿,扶着我的孽根,一点点地吞没进去。他的洞穴热得惊人,又紧得缠人。
我控制着我的表情,露出了几分沉迷,便眼见他脸上的冰寒渐渐消融,露出了几分复杂和深意。我身体不太好,他便抬着臀,一下一下用肉穴裹着我的孽根。
我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别过头作不想见他的模样,他却抬起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避无可避。
我在他的眼里,窥见了复杂的爱意和隐藏得极深的占有欲,这让我满心欢喜——我知晓我能借助这一点,离开的几率骤然翻倍;我知晓我能借由他的爱意,将尖刀捅进他的心窝,只叫他痛苦。
人最大的弱点,便是情感,送上门的把柄,自然要利用得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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