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倘若是那些风月话本,司徒宣若是个女子,他必定会伺机报复,有朝一日寻得意中郎,叫那些欺他负他之人,尽数等到报应。
可惜了,他的意中郎我得不到,也决计不会叫他得到。待他无用之时,便是他死之日,想要杀我,他尚且入不了我眼。
司徒宣练完了一套剑,挽了个俏皮的剑花,转过头撞进我的视线,脸色瞬间苍白。他似是在强忍胆怯,手中的剑脱离手心滚落在地。
我还要用上他几十日,便没计较这细微之事,跨步向前,又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他的脸颊竟然也在颤抖,一双眼睛仓皇得有些可爱,我凑了过去,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皮,他便怕得更厉害了。
我顿觉有趣,狂笑出声,打横将他抱起,进了室内。
这一进便又是数十日,缠绵于床榻之间,连吃食都是佣人送进来的,我想去练功了,但身边并无可信之人,又不愿去密室,便只得等。
好在苏风溪终于从冰原处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在同司徒宣缠绵,我知他站在门外,便肏弄得司徒宣更狠辣些,司徒宣似在惨叫似在欢愉,几番晕厥又被我扯弄回去,最后只得像小动物似的绝望哭泣。
我泄了出去,披着影卫离开时留给我的黑色大氅,出了房门。
苏风溪抱着剑,立在了房檐之下,身上未染一片雪。我见他那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便觉得怒从心中起,但我压抑着,不想同他吵架。
“东西送过去了?”
“送去了,左护法很是开心,只道谢过教主。”
“他应当谢你,谢我作甚。”
苏风溪没反驳这句话,只是突兀地问:“这件大氅,教主之前送了何人?”
“我心爱之人,”我飞快地说出口,半是炫耀半是试探,“他心疼我冷,便将这件衣服又转送给我。”
“属下一贯喜黑。”他低垂着眼睑,叫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一件衣服罢了,我心中狭隘要计较些,他又不是这样性子,计较个什么。
我不愿示弱,便拿话顶他。
“唯独白色的能做出两套来,但你硬要送人,我又能如何?
“苏风溪,我喜欢你穿白衣。”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不再说出声,我觉得无趣,便想回房间。
我刚刚转过身,就听见他问:“你心爱之人是谁?”
“与你又有何干系?”
我从未将影卫同苏风溪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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