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我信任你,也信任阿庆,你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会尽我所能,以性命守护你们,而我相信你们也会这样对我。」
容毓良肃容盯着他,不发一语。
「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可是别因为我现在看不见的缘故,就对我有所隐瞒,或许你们是好意,不想让我多烦心,但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被矇在鼓里。」他的伤是意外,很多事都还没有釐清,也有很多事只是刚起头,就像悬在线尖的墨,一旦滴落了,就会无限蔓延、无限上纲。「就像那天夏芙来看我,我不也知道有人藏在门口吗?」
他用有人,而不是用你,表示他一直清楚门口的人不是他。容毓良脸色逐渐僵凝。
「你应该知道,我虽然看不见了,但敏锐力可没降低,甚至比以往还来得好。」书禾伸手关掉广播,病房内温度就像少了暖意,骤降至冰点。「你有事想要对我说吗,阿良?」
好一会都没声音,他也没开口催促,容毓良知道他在等他回覆,极有耐心。深呼吸一口气,他阖上纸本整理散落在沙发上的资料,接着站起身。「没有,你想太多了,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他关灯,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