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很单纯的认为:白漓与一般女孩子一样,只是在跟长辈撒娇而已,并没有丝毫怀疑。
殊不知,这样的想法,使得正要替白漓取下表皮组织的安德烈,不自觉地抖了身子,差点没把刀子给抓稳!
“……”
“……”
撇了眼欲哭无泪的男人,白漓有些怪罪安德烈的不正经,差点就割到她细皮嫩肉了肌肤。
搔了搔头,噘起小嘴的安德烈,实在感到非常无辜。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发了毛,大打了个冷颤呀!
吞了吞口水,安德烈赶忙转移话题。
“话说,是谁那幺大胆,敢霸凌妳呀?”
白漓不以为意地道:“刚刚那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女子,便是其中一个。”
“蛤?就是那个没胸没脑又没气质的女人?连妳一根头髮都能妥妥秒杀的白痴?”拧起了剑眉,德烈实在不敢置信。
“你把我和她比较?”起了身的白漓,有些戏谑地与他对视着。
“嘿嘿……我是说,那个有眼不识小白漓的笨女孩!”缩着自己的身躯,安德烈赶忙讨好着。
陈明雪阿……
——他们近期不是在堤防阿什幺瓦的黑手党吗?今次陈明雪又在……
早上空红只说到一半,就被萧然给打断,害得她错过了好机会。
撇了眼夹着尾包落跑的男人,白漓藉机探听惦记许久的情报。
“任老师,陈明雪是什幺人?她……感觉……很可怕。”
听着白漓委婉的说词,正在开诊断证明的安德烈,不自觉地猛抽搐着嘴角。
妳堂堂阿尔瓦大小姐,会害怕一个名不见经传地小太妹……
开神马玩笑!
“妳会害怕也正常……”
任我行不疑有它,严肃地叮咛着:“陈明雪家里是某个组织……妳以后见到她,就离远些,她们很危险的!”
一翻严肃的提醒,让某人很不给面子地就要笑了出来……
“噗哧!咳……”
眼角泛着水光的安德烈强,摀住自己不安分的嘴,强忍住笑意,示意白漓继续下去。
白了眼差点坏自己好事的男人,白漓接续着问:“黑社会?”
“恩,还是国外来头不小的帮派。”任我行淡淡的点了点头,十分认真。
“阿……尔瓦?”她试探着。
“嗯?妳如何知晓?”任我行有些疑惑。
白漓并不慌张,淡淡的说:“之前在uw时,听见你们提起。”
之前的那场捉姦,这些人便一时说溜了嘴,当时她也在场,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暗暗怪罪自己太不小心,任我行眼底划过一道犀利的冷意。
“陈明雪,就是阿尔瓦的分支大小姐。”
分支?!
“咳……”
“……”
无言以对的白漓,与瞪大双眼的安德烈,有默契地相视了一眼。
怎幺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们阿尔瓦还有开连锁!
“叩叩叩——”
随着一阵敲门声,三抹修长的身影,便从被拉开的门,缓缓走了进来。
“如何?”
挂心不已的黎炎昊,率先开了口。
“副院长。”从帘子里走出的安德烈,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位就是安医生。”
这不是闵少淇的声音?他是这医院的副院长?
躲在帘子内的白漓,平静地凝听着几人的对谈。
把安德烈安排在这,还真是失策……
“你就是丫头的舅舅吧!”对上了安德烈的一双碧瞳,黎炎昊十分有礼的说:“幸会!我们是她朋友……请问,她的伤势如何?”
“呵、呵……你好!我们家小……姪女,拖你们照顾了!”
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让安德烈甚感不安,彷彿自己就要被看透了。
“她的伤没大碍!连个伤口都……呃,我是说,这孩子体质特殊,伤口比较不明显!”
“体质特殊?”拧着一双浓黑的剑眉,黎炎昊追根究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