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显然也注意到这一幕,抵着自己好看的尖下颚,摇头叹气着:“唉……想当年吶……”
“安……舅舅,你的脸?”
无奈的抽了抽嘴角,白漓赶紧出声制止了,正在遥想当年的男人,避免他透露出太多不必要的情报。
“……进去说吧!”猛然意识到情况的安德烈,瞬间黑了俊脸。
哦?看来那伤的来历不简单喔。
白漓玩味的点了点头,与全程静默的任我行,随着他走入了不远处的医务室内……
“你的伤?”
品着安德烈给自己泡的花茶,白漓自然的坐在沙发上。
白色的医务室内,丝毫没有她讨厌的消毒水味,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一个暴力女的杰作!”撇了撇嘴,安德烈有些哀怨。
暴力女……能让安这样称呼的女子,也只有那个人了。
一对柳眉轻挑着玩味,白漓难得勾起了一抹淡笑,戏谑着道:“你们感情……依旧不错。”
“谁要跟那暴力狂感情好了!”僵住了身子,安德烈紧张的反驳着。
若不是任务所需,她也不希望,朵朵违背自己的心意。
无奈的摇了摇头,白漓默默地叹了口气:“安……舅舅……要相信朵朵……舅妈啊。”
唔,差点将朵朵的全名给说了出来……
还好有舅舅这一层身分在,她才能赶忙改口。
“咳!”
哀怨地撇了白漓一眼,安德烈赶忙转移,这令自己感到尴尬的话题。
“小……姪女呀!听妳哥说,妳被硫酸泼到?”
他怎幺也不相信,这女人会有被伤害的时候啊!
望着安德烈异常疑惑的眼神,白漓无辜地噘起了,粉嫩的小嘴,十分淡定的点着头。
“嗯,我在学校被霸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