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连三、四天,郁文持续练着书法,发觉好久不见诗瑜了,转头向小展询问:「小展,怎幺这幺多天都不见诗瑜来?」
「少爷,老夫人也在问。听说药房看病的人多,也进一些药材,所以诗瑜小姐留在家帮忙!」
「喔!是这样啊!那改天换我们去找她好了!」
「是!」
郁文练字后来都变成涂鸦,让他想起签名可改为图,于是开始创作起来。小展看不懂宝宗在画什幺,只是老夫人督促要好好看着少爷,只要他不乱来也就随他。
当郁文画了三种版本,看了几回下不了决定,于是抬头对小展说:「小展,你觉得那一张比较好看啊?」
小展实在看不懂,那个字非字,图非图,摸摸头地回答:「少爷,小的看不懂!」
「这是我独创的签名啊!不会有人跟我一样,上面是宝宗,最底下压一个文字。这幺简单,还看不懂啊!我看你很聪明啊,不笨呢!怎幺会看不懂!」
小展不知道宝宗是褒还是贬,苦笑地说:「少爷,我真的看不懂!」
郁文敲了小展的头一下,让他痛得直摸头,「啊!痛!」
这时外头传来声音,走进一名穿着华服的女子对他微笑,「呦!我这位爱玩乐的弟弟在练字啊!真难得啊!」
小展对她行礼,「二小姐!」
郁文起身详看眼前这名秀气端庄,跟古代的母亲有些相似的漂亮女子。
女子笑看郁文,突然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脸颊,「听说你变得可爱许多,也不再去赌坊了,虽然忘记我是你的二姊,但是没关係。你现在这样,娘可高兴的不得了。」
「姐!」郁文被女子用双手微用力而嘟着嘴,依旧称呼眼前的女子。
「哈!哈!哈!还真可爱!」女子笑到遮嘴抚肚。
郁文一脸不在意地问:「妳是我出嫁福州知府的二姊?」
「嗯!看你这样,我还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宝琳,娘生妳时,我已经七岁了,差哥二岁!你在写字啊!来,我看一下!」宝琳拿起一张纸来看。
「哎呀!宝宗啊!你怎幺会画这些?这是什幺?」宝琳皱眉,嘴角却带着笑意。
郁文便开心地跟她解释:「我写字丑,所以画了这种字形图来代表署名啊!」
宝琳微笑地点头,「不错!脑子有在动了!谁叫你练字不练,老爱往外跑,现在才来奋发图强努力练字!怎幺不请诗瑜教教你?她的文笔与笔峰,可是在温州府小有名气。」
「是啊!我怎幺都不知道?」郁文讶异。
宝琳坐下来,身旁的ㄚ环便倒茶给她,喝完一口茶之后再开口:「是你忘记了,也没问她!诗瑜除了文笔好之外,也承袭世伯的医术,时常帮士大夫的夫人们把脉问诊,是我们这一代的年轻女医,与城西那位女医并名。娘的身体就是由她调养的,你看娘的身体这幺健朗,我也在偶尔回乡会让她为我把把脉、调养调养。别看轻她!」
「喔…!」郁文坐下来,对宝琳再问:「姐!那我是怎幺会跟诗瑜订婚约?」
宝琳微笑地看着郁文,「你能与诗瑜有婚约,可真是你的福气!」
郁文摸摸头笑着说:「我也是这幺认为!」心里在想如果在现代也能这样该有多好啊!
「你跟诗瑜可说是从小一块长大,感情好自然不在话下。你出生不久,爹就去应考,高中进士,被朝廷重用,所以爹娘认为你是个福将,对你是疼爱有加。但由于爹在京城有七年,家里一直受到世伯的照顾,爹娘为了回报恩惠,遂在爹因功自请调回温州府担任知府之时,主动提起你与诗瑜的婚事。」
「为何袁世伯不想当官?而是从医呢?」
「世伯,其实是想参加隔年的医术会考,与爹约定相互照顾彼此的家庭,却因世伯母突然身染重病,不久后去世,世伯故此放弃会考,留乡照顾诗瑜与年幼的汉文。」
「喔…!是这样的啊!」郁文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糕点给宝琳,自己也吃一块。
宝琳微笑地吃完糕点,再开口:「其实我知道一件秘密!」
「什幺秘密?」郁文很好奇地询问,也端起茶来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