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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糖罐,你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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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自联络簿的求救声(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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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喔!怎幺可以连自己丢到回收场的东西都忘了呢?」朱芙蕾抢先一步,弯下腰帮她捡起朱盈萤的联络簿,拍去上头的灰尘,双手交给她。

    老师眼神慌张接过那本联络簿,佯装冷静说道:「同学,你这句话的意思错了,老师没有把东西丢在回收场,哪来忘记一事?还有,你说话的态度有问题,以后不能跟老师这样说话,懂吗?」

    「我偏偏不懂。」朱芙蕾一手撑在桌面,靠向那位老师,「但,你不是教国文的吗?教教我应该如何说话,因为我在班上没有存在感,你应该很懂如何处理这种状况吧?老师……」

    我拉住朱芙蕾的衣角,怕她惹事,遮住嘴巴,朝那位老师瞟了一眼,又移回视线,小声说:「学姐,等下其他老师看见你在闹事的话,不太好吧?」

    朱芙蕾用余光看我,不回话,继续对那位老师说道:「老师,可别以为有人顶罪,你就没事……」

    「神经病,我打电话跟你们两个的班导师说中午不睡觉,跑来国中部教师办公室胡扯一通。」老师站了起来,椅子向后倒,她準备抓起电话,手却被朱芙蕾按住,见对方从口袋掏出一支手机。

    「老师啊,你知道为人师表不能骂学生是神经病吧?再者,从头到尾我们只是物归原主,没想对您乱说话,而且我是在还原事情的真相,又不是在闹事。」朱芙蕾说话变得咄咄逼人,步伐如蛇一般逐渐前进。

    「乱、乱说话!别以为录音能怎样,快把手机给我。」老师伸出手,停在半空中,要她自己交出来。

    朱芙蕾当然不从命,故意递去,碰到那位老师的手前又收回来,她被如此戏弄,脸上爆出青筋,旋即改用抢的,她不顾形象和教职身份,怎样也要拿到录音档,原本她那头梳得整齐的公主头,散了开来,黑色橡皮筋裂成两半,不太吉利。

    「来拿啊,看你抢不抢得到!哈哈哈——」朱芙蕾愉快地放声大笑,踮脚举高她的手机,我在背后撑住她的身体,怕她被对方推倒在地。

    「给我,你这臭女人!」老师伸出长长的指甲,四处乱挥,抓了空气又放,就是夺不到朱芙蕾的手机。

    教室外传来其他国中部老师的声音,国文老师才渐渐收手,恢复理智,坐回位置上整理凌乱的头髮,瞪向朱芙蕾,「别以为我会这样就算了。」

    「我也是,除非你认错,不然我会採取更激烈的举动。」

    「我有什幺错?不过是朱同学的班导,平时也很负责的做好老师的工作,哪里错了,你说啊?错都在那位前任数学老师身上,噁心极了,还不被抓去关……」国文老师烦躁地从抽屉取出新的橡皮筋,直接把头髮扎成单马尾。

    朱芙蕾大概怒火燃烧中,远远地即能感受热气,「嗯啊,你没错,是尽职做好老师的工作,却没有身为人的同理心,置身在外,无视他人的求救,还随便以过来人的身份乱给经验,明明观察到班上有奇怪的动向,怕惹事装作没看见,是啊,你真是尽忠职守的好老师。」

    那位老师的手在颤抖,听到这句话明显动摇了,不敢轻易答辩。

    不知道当年朱盈颖到底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向眼前这位国文老师发出求救讯号?

    通常会向师长说出事实,已经是事态非常严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会求援。

    想到这边,心有戚戚,缓缓抓住朱芙蕾的肩膀。

    外头国中部老师们进来前,我们从前门迅速离去时,办公室传来东西倒下的声音,回头一看,本来在那位国文老师后方的海报架堆忽然倒下,重重压在她的背上,疼得坐在地上哀嚎。

    「怎那幺巧……?」我撇头看着朱芙蕾,她似乎怒气消了很多,答道:「夜路走多就像她一样,任何惨事发生在她身上,不奇怪。」

    结束后,我们回各自教室,路上没多说话,大概就朱芙蕾提醒我,做完打扫工作记得去找她,神情和往常差不多,要说哪边奇怪,或许是平静地令人有种距离感。

    这也正常,毕竟我不是她,也和朱盈萤无关,案发时我才国二,哪懂什幺……

    今天学长们在打扫时间把我找过去,带我到他们的扫区,那时大家都在打扫,老师们偶尔巡视,不会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幺事。

    其中一位尖头鼠脸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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