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朝他一笑,很喜欢他微笑的样子,宽阔的嘴线上扬,很健康也很阳光。
「你干嘛一直看我?」
「妳真的能忍受他带女朋友回家?」曾柏安问。
「那不关我的事啊,而且温丽也是我朋友。」
他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不太能理解。
「其实没那幺複杂啦。」我一派轻鬆的说,「我只租他一个房间,只要门关起来就没我的事了。」
曾柏安想了一会,问:「妳有没有想过搬家?也许你们之间就不会这幺尴尬。」
「我跟言绍祐并没有尴尬。」
「我很担心妳是那种,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人。」
我不再搭话,心想反正我的心早就被踏碎了。
「小白兔……」曾柏安微张着嘴唇却没再说下去。
他伸手轻放在我的背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有一瞬间我差点想哭,言绍祐不懂的,为什幺曾柏安比他还明白。
我凝视他那温暖的双眼,发现他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如果是言绍祐,他才不可能单纯的去触碰一个人只为安慰。我不知道曾柏安此刻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是我在却突然有种想抱住他的冲动。
我立刻将视线移到吧台上的酒杯,把杯里的香槟一饮而下。
喘了口气,试着对曾柏安平稳微笑,「你的提议我会慎重考虑。」
海伦的视线从人群隙缝中看我们一眼,又回头跟朋友继续聊天,看来似乎没打算马上回来。
曾柏安说:「我家有间套房还空着,离妳们学校也不算远,我下次带妳去看?」
我不置可否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