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啦,可能是内烧哦,你知道内烧是什幺吧?就是四肢还会感觉到软弱无力……」
「没有,我现在很清醒。」他又强调了一次,几乎快抓狂。毫无耐心的语气立刻冲口而出,「青阳月,妳可不可以像个女人一样娇羞一点,不要那幺理智清醒行不行啊,我的气氛都被妳破坏了。」
啊,现在这个不耐烦的家伙才是言绍祐。
所以刚才他是一大早心血来潮跟我调情吗?
我怕又惹怒到他,只好憋住满脑子的疑惑,他沮丧的低下头,长叹一气。
不作声后,我们之间弥漫一股错频的尴尬。
「那,今天可以去学校吗?」我先打破了这层窘况,「还是我帮你请假?」
「妳闭嘴。」
他转身把自己用力的甩到另一头,背对着我埋进棉被里,忽地两脚乱蹬一通,像小孩子闹脾气那样,之后就不肯理我了。
看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看他生病初癒又没女朋友在身边,也许他只是希望有人可以给他安慰,我没搞清楚状况误解他了。
不过想来想去又有些不大对,他这人讨安慰的方式怎会是这样暧昧?
不管怎样,我还是感到些莫名的歉疚。
「你……那个,要亲我的话,其实可以事先跟我说一下,然后,我可能会觉得很怪,不一定会答应你,不过我应该、呃,至少会……」我这一点也不像在道歉,讲出这些话我的脸已烫到把声音都给烧了,结果言绍祐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晕着头轻手轻脚的离开。
收拾东西準备出门时,言祒祐从房间里喊了一声,「不用请假。」
我回头看那轻掩的门,等了一会房里没再有动静,我「哦」的一声,像是自己在回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