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了想,「你要在我家过夜吗?」
言绍祐伸了个懒腰,轻瞇着眼笑,「有差吗?妳都邀我上床了。」
我吓了一跳,用力回想。记忆是有些片段、有些连贯,我记得言绍祐最后说了伤人的话,可是后来他好像又有走进我的房间里来,但我记不太清楚了。
我惊讶的捂着嘴巴,小心求证,「所以我们真的……做了?」
言绍祐没否认的起身,露出邪佞的笑,我吓得退了一步,紧护着胸部,「天啊,我们真的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六千块放在桌上,起身说:「我要回去睡了。」
「你、你这什幺意思?」
言绍祐笑说:「遮羞费呀。别跟人说我看过妳的裸体,拜託。」
「这一点也不好笑,把钱拿回去。」我感觉到再次被羞辱。
「妳这个月的房租还没邀吧?妳的房东都跑来按我家门铃,说妳欠了一个多月。我现在手上只有这些,先借妳。」
前阵子,我将时间和金钱全花在製作特展上,没打工也没收入,缴学费后曾和房东伯伯要求延期支付,之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不知不觉原来已经拖这幺久了……
我听见自己很没骨气的跟言绍祐说「谢谢」,声音小如蚊蚋。
「谢什幺?谢我被妳酒后乱性没提告啊?」
言绍祐伸着懒腰,準备要走,我还是忍不住追问,「喂,我们真有没怎样吗?」
「妳自己有没有都没感觉哦?」
我羞愧的摇头。
言绍祐拍拍我的肩,像是安慰受伤的人,「没有。别再作梦啦。」说完,他笑着下楼。
这个痞子。
关上门后,我紧捂着脸,弯下身来想要大声尖叫,实在是太丢脸了,我竟然在喝醉时跟他提出那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