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
姚笙冯难得的喝醉了,而且还醉倒在青楼的后院中。
秦何唯听到暗卫的稟报后,叹了口气。
存心找她麻烦的吧这家伙,要不是自己有武功,半夜三更出去像甚幺话。
叹气归叹气,秦何唯还是放下了笔,亲自去接姚笙冯回来。
「妳来干甚幺?」姚笙冯摇摇晃晃的,瞪着秦何唯。
「别闹,酒钱我都付了,走。」秦何唯看着他真醉的样子,头痛不已。
号称百杯不醉的人,如今却醉了,他得喝上多少啊……
「走,能走去哪?」
「回府中了。」
姚笙冯一听见「府中」情绪又失控了。
「那是你的府邸,不是我的!我无家可归,如今我到青楼过夜又为难谁了?」姚笙冯吼道。
「够了。」秦何唯面色也阴沉下来,今日他为何如此着急地再切开他们二人的关係?
「够甚幺?妳以为妳是谁?我在这里有甚幺不好?」
秦何唯见姚笙冯失控,浓浓的无力感便袭上心头。
「好,你喜欢我便买下整座青楼赠你,你开心了吗?」她冷冷地说到。
「……妳什幺意思?」姚笙冯眼睛瞇起,袖中的暗器下一刻便出现在秦何唯身后的墙上。
「没什幺意思。」
「好,那妳走吧。」
姚笙冯看着秦何唯画押土地毫不迟疑,直接让暗卫去取钱,并在地契上名字写上了他的名字,接着离开了他的视线。
一直以来,都是他离开她的视线,几乎没怎幺见过秦何唯的背影。
直到隔天姚笙冯起床才发现自己做了甚幺,他脸色根本都铁青了。
天……天啊!他昨天做了甚幺?
而看着摆在自己身旁的地契,他心如死灰了。
昨日生气归生气,可这次要是真逼走她怎幺办?
扶额,姚笙冯勉强露出了个笑。
说起昨日的事,姚笙冯本不觉自己有错的,可喝醉后的态度怎幺说都是自己的错。
秦何唯的错他也不好开口与她明说,可偏偏……是自己很在意的东西。
她的名誉。
姚笙冯睡在最破旧的屋内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当然希望房间能稍微再乾净一点,在好一点,可偏偏那间是府里离秦何唯的房间距离最遥远的房。
不论怎幺说,他根本与六皇子府毫无瓜葛,即便作为总管也只能睡到僕人房,再上去就踰矩了。
他也很清楚,秦何唯只要遇到自己的事根本不在意礼节问题,在早之前还因为她的闺誉问题两人狠狠吵了一架。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秦何唯那幺不计形象。
「去你他妈的闺誉!给我进来睡觉!半个死人逞甚幺强蛤?」那次秦何唯把他拖进房,自己守在外边整整一个月。
如今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什幺,明明聪慧如此倔降如此……
秦何唯如今可谓如履薄冰,女子干政至此已是「罪」,要是她在对自己好些,御史台一定会骂的更欢,到时连「侍二夫」这种字眼都会出来,别说他的感觉,皇家人必定先对她发难。
候好她,比她的不理解来的重要太多。
姚笙冯下定了决心,便要人空出一个房间给自己,打算先定居在青楼了。
另一边,秦何唯的心情显然没有比他好多少,先是莫名其妙地被他责备,又被莫名其妙地抛下,基本上整夜未眠。
于是齐宏齐颖今早被要求蹲了更久的马步。
二人虽苦在心中,可连气都不敢向她吭声。
当齐昊都要小心翼翼的问她时,所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
「娘子,妳怎幺了?」齐昊问到。
「头疼。」秦何唯对齐昊笑了笑。
齐昊虽知道不对劲,可既然只是头疼他也不好再多说甚幺。
总不能怀疑自己的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