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
「夜深了,你可要洗浴?」秦何唯抬起头,看向齐昊。
「的确。」齐昊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又很快折了回来。
「妳要洗浴吗?我让人先去备着。」
「我,还是得一个人比较自在。不用在洗浴时排人给我了。」秦何唯声音淡淡的,齐昊却明白了。
「以后不会再排人了。」齐昊低着头,走了出去。
秦何唯没说什幺,只是有些诧异他的表现。
「唉……」齐昊低声地叹气,往外走去。
他今天可听到太多讯息了,明明想好好与秦何唯问清楚的,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而他还在离开前问了她不该问的问题。
明明姚大哥都说了她如何在意自己的腿,他却还这样自以为好心。
齐昊泡的水烫的他皮肤发红,他却浑然不觉。
等到他回房看见秦何唯皱眉的样子才回过神来。
水滴答滴答的滴湿了他的衣服,头髮连擦都没擦,就如同行尸走肉。
「毛巾呢?怎幺做事的?」秦何唯问丫鬟,眼神却停留在齐昊上,丫鬟快速的找了条毛巾递给秦何唯,离开时掩上了门。
她看向齐昊的眼神充满着担忧,但她终究什幺话都没说出口。
「让我还备人,她们怎幺做事的。」秦何唯为齐昊擦乾头髮,淡淡的抱怨。
「……妳为甚幺要带我如此好?」齐昊没有看向秦何唯,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凭你是我夫君。」秦何唯回答他。
「夫君也不能!」
「姚笙冯到底同你说了什幺了……」秦何唯皱眉。
「妳还敢这样说,怎幺可以辜负姚大哥…?」齐昊质问秦何唯,她无语的擦着他的头髮。
这是倔脾气上来了吧,说都不说清楚就要怪别人。
「不要擦了。」齐昊转过来,拿走她手上的毛巾,眼神阴郁而执拗。
「说清楚吧,我真不知道妳在指什幺事。」秦何唯说话仍淡淡的,听不出她声音里的情绪。
可她的内心却有些不愿了,这才他们相处的第二天而已,姚笙冯干什幺这样破坏?
「妳明明和姚大哥有婚约了,却、却……」齐昊话说到此就说不下去了,只是不停地重複最后一字。
秦何唯感到大事不妙,他怎幺就专挑解释麻烦的
「姚笙冯是满,你知道吗?」秦何唯决定先抛下重磅,让他暂时无法反驳自己。
「那样心善的人,是满?」齐昊果然无法相信。
「我也是。」秦何唯没有甚幺隐瞒,只是带丝惆怅。
「姚笙冯比我大几岁,我们都曾是无刃的成员,后来无刃消亡,我们也就自力更生如此罢了。」秦何唯笑着,云淡风轻。
无刃曾是传闻中的杀手组织,不知在哪天起就再也没听过了,小道消息谁也没有在意。
「有段时间我们轮流为彼此守夜,客栈中一人睡一人守,清晨赶路夜晚休整。说是赶路,其实是流浪,毕竟无处可去。」
「再后来我考上秀才,被破格提拔,姚笙冯当然也在那时成了宰相。」
「所谓的婚约,只是我们必须为彼此守夜而骗店小二的,毕竟只有同住一间房才能确保另一人睡着时的安全。」
秦何唯省略了很多细节,淡淡的将过往说去。
「婚约……」齐昊愣愣的,所谓的婚约,只是他们的自保方式而已?
没有自己想的海誓山盟?没有自己想的才子佳人?
「没有誓言吧?」齐昊问着,心安了一半。
「有的……终不负掌中雪。」秦何唯说道。
「什幺意思?」齐昊话中有些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
「或许有天,你会懂得。」秦何唯淡淡的笑了,那是一种隐藏的期许。
「让我来吧。」秦何唯看着齐昊不再皱眉,只是怀疑的看着自己,便知道他的心结已解开,伸手就拿过毛巾继续帮他擦头髮。
「这床换个吧。」齐昊看着床,说道。
「睡得不安稳了?」秦何唯问到。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