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都有五十了,根本没办法满足我。结婚后,我们的关係不影响,嗯?」
我推开她,捡起落在脚边的浴巾,勾起一抹笑,柔声地说,「我不碰不能玩的女人,今天是最后了。」
女人又再次贴了上来,拉起我的手,贴上她丰腴的乳房,自信的勾起唇角,「你捨得我吗?」
瞬间,一阵酸意涌入喉中,我强嚥下那股酸意。故作无异的用指尖滑过她姣好的身形,指尖碰触到她私密处时,她满足的呻吟了出来,我在她耳边轻声说,「祝妳幸福。」
下一秒,我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
女人扁了扁嘴,不甘愿的说:「算了,我知道你的底线。」
我满意笑了笑,安抚似的将唇贴上女人的唇瓣,尔后,我在她耳边低语,「后会有期。」
没有人是真心的、也不会有人是真心的。
这样的逢场作戏,对我来说,就只是戏。
女人离开后,我又回到浴室洗了几次澡。
每次完事后,我总习惯洗个几次澡。或许是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乾净点。
轻叹了一口气,我从抽屉拿出尘封已久的菸盒,点燃了一根菸。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让我获得满足。我拥有了金钱、名声、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
可是,我内心的空洞,就像无底洞一般,日渐扩大。
也许,只能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