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矫情。于是,我便同意了爬到王森的背上。
路上我着他们汗流浃背,我有几次都于心不忍,想自己走,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但是王森执意要背着,总说这句:“要是到时候脚疼,就更麻烦了”,堵得我没话说。
过了一段时间,又换王政背我,我趴到到汗水打湿了衣服的背上,其实并不好受,但是人家更辛苦,我就忍了。
我偶尔给他们擦擦汗,从他们背我时的表情能看出来,王森、王政都不排斥背着我,我便稍稍安了心。这样换了四次,才终于到了镇上。
到了镇口,我就从王政的背上下来了,一起往市场走,镇还是挺大的,又走了好半天,才到了最大的市场,我们兴致都很高,到处找着,想挑个好摊位。
现在大概是七八点的样子,市场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找了一个空地,但是地方还是不够大,旁边是卖菜的大婶,我和她商量了一下,大婶人很好,把一个推车挪走了,这样,我们就能摆下卤肉摊了,王政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木板,正好下面用2个木桶垫起来,做摊板。
刚准备就绪,就见一伙人,大概四五个,耀武扬威,最前面那个,还一步三晃的走到我们面前,趾高气昂地问:“交保护费了吗?”
什幺?古代也交保护费?
王森向前一步,“我们刚到这,还没挣钱呢,没钱交啊。您看,能不能宽容一下……”
“不行,哪那幺多话,交钱才能在这卖东西。”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横着说。
我趁他们说话的空挡,走到买菜的大婶那,问“这个保护费都要交吗?”
“可不是,的,那个领头的叫李五,这个市场都是他说了算。”买菜的大嫂小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看来是不能硬来了,而且这里也不是法治社会,讲理没用。
“大婶,你交多少钱?”
“我常在这,而且是卖菜,所以交的少,大概四五文。”
“谢谢大婶,”我感激地看着她。但是反过来一想,我们真的没有钱啊,这可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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