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乎真的要开始在野地里讨生活了呢!身为都市人,她办得到吗?
回想桀带着自己狩猎的情景,才发现自己没有爪牙和敏捷的速度,但,过去原始时代的坦纳多猎人们也是靠工具狩猎打食呀!总是有方法在垩领生存下去的,津顿时有了一点信心。
既然是孩子的初阶狩猎目标,对于身为新手的津再适合不过啦!
捉眠鼠也不是那幺简单的事,他们小巧敏捷,一整个上午,津尝试爬上树,也在地上追逐,却什幺也没抓到。摔了几次以后,爬树技巧倒是稍有长进…
「小津津?妳在这里做什幺?」
就在最后一次抓眠鼠失败,津正坐在一横长的树枝上张口喘气,树下传来骨枭的声音,低头一看,骨枭双肩背负着一只大篓子,身边还跟着鬼魂般飘忽的尤利。
「我在…学习打猎…」津有些心虚地回答。
「打猎?为什幺?」骨枭十分好奇。
「呃…就很基本的…学习在野地餵饱自己。」
「哦?餵饱自己?妳这幺做难到是…在为脱离桀君独立作打算?」骨枭坏心调侃道。
「怎幺可能…在骨垩独立,不自寻死路吗?」津有点不甘心的抗议:「你每次就只知道分化我和桀。」
「我怎幺会是分化你们,只是帮忙指点更适合的出入。」看到小姑娘恼了,骨枭嘿嘿一笑,「既然不是要离开桀,又何苦找劳力活儿来做?」
「因为泰兰诺说…在骨垩必须付出劳力才有饭吃…我想我应该做点事…」
「所以妳才想学习猎食…?」骨枭颇不以为然:「这骨垩粮存这幺多,又不差妳一张嘴!桀君每次狩猎从没在计较被谁吃去多少,妳也别胡思乱想的,来来来!真那幺闲的话,来帮我多拔些草。」
就这样,津跟着骨枭和尤利上山採集草果。从小在城市土生土长的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般,对于山野里看到的植物、生物惊讶得大呼小叫,兴味盎然的东摸摸、西瞧瞧,沿途不断被骨枭警告,别碰了那些螫了会生不如死的有毒植物。
从头到尾,尤利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也不说话,要不是眼珠移动还有点神韵,真以为他只是一个会动的精緻人偶。
津被山野的芬芳深深吸引,对植物的奥妙深深喜爱,加上骨枭很懂得将植物应用在许多地方,一路赏色闻香,带来许多惊奇趣味,倒也增广了不少见识。
直到傍晚才回来,前一晚没睡,津也已经累坏了。才到巢穴门口,他们就被一个怒火燃烧的高大身影挡住去路…
「你们带她去哪了?」桀两手环胸,脸色很难看:「好歹也说一声,我找了她一整天!」
「桀…那个是…我…那个…」没看过桀发大脾气,津一紧张,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
「她想学习在野地生存。」没等骨枭开口,尤利云淡风轻道:「正在练习捕猎眠鼠。」
听到这些话,桀深邃的眼底掀起波澜。
「马上要进入长征狩猎季,桀君,你该不会…打算把她一起带去吧?」尤利指着津,目光犀利直视着桀。
「长征狩猎季?」津完全局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
见桀没有说话,尤利进一步提醒:「那些区域极为严酷,没有椿罗她们这等身手,去了恐怕只是负担,折损的绝不会只是一两条人命。你得好好考虑!」
「难得你今天特别多话,莫狄纳找你来当说客?」桀神色严厉的质问:「还是你狐假虎威,想用你的想法约束我?」
「长征狩猎季迫近,不用我多说,你很清楚它是影响我们整个部族度过接下来严冬的关键。」尤利挺起胸膛:「王信任你,不想催你,但还是希望你开始着手进行準备,这个女人来的很不是时候,已经延迟了许多既定行程。有些事,在这时候是必须做出取捨的。」
「不准动她。」桀用一只手臂挡在津面前,龇牙瞪着尤利,褐色瞳眸一眨眼间转为可怖鲜红,彷彿随时要扑上前去撕咬对方。
「桀!」津不明白桀为什幺动这幺大的怒,她焦心的劝说着:「那个什幺征的狩猎我可以不用去没关係…」
杀气瀰漫,场面一度紧绷,谁也没料到桀反应会这幺大,骨枭忙缓颊,「桀,你就先忙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