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痒的流水了。
白柔柔是个弃婴,她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直到七岁那年,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来到孤儿院,领走了她。
这个人姓沈名泽,自称是她母亲弟弟的朋友。
白柔柔无依无靠,便跟着他走了。
沈泽工作很忙,管理着一间很大的公司,早出晚归,时不时还要飞去世界各地,白柔柔并不常见到这位沈叔叔。
但是白柔柔很感激他,因为他为自己提供了优渥的生活,能让她住进高档的别墅,能够到名贵的学校读书,能穿上漂亮的新衣服,还能吃上可口的饭菜。
这一切,都是沈泽给她的。
这样悠闲美好的日子一直到了十五岁,初一那年,白柔柔开始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
晚上九点,哥特式尖顶小别墅二楼,靠近南面的卧室之中,房门紧锁,窗帘紧闭,隔绝了室外的一切光线,屋内只留了两盏暖黄的壁灯。
一米八宽的柔软大床上,铺着浅粉色的丝绸被子,女孩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细白的手指钩住身上的天蓝色柔棉睡裙,控制不住那种羞耻的欲望,将肩头的吊带向下一点点扯开,露出光裸圆润的肩颈和优美的锁骨。
衣服一直向下扯开,露出一对俏生生的雪白奶子,顶端的红樱挺立着,柔软的衣料猛地滑过硬硬的乳头,摩擦间仿佛带着一股电流,白柔柔呻吟了一下,下面的小穴忍不住缩了缩,不断地流出东西来,下面更加湿了。
白柔柔将那件天蓝色睡裙随手抛开,身体里的燥意越来越厉害,细长的手指落在内裤边缘,咬了咬唇,一把褪去了湿淋淋的白色纯棉内裤。
浑身赤裸的女孩儿躺在床上,环住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不断地交缠磨蹭着,喉中时不时发出哼哼的轻吟声响。
白柔柔用手摸了摸湿淋淋的花穴,双腿夹住丝滑的被子,让被子紧紧地贴住湿漉漉的穴口,难受地蹭了蹭,稍微舒服了些。
可是小穴的那股子痒意却是越来越厉害,这种方法只能缓解一二,根本起不到什幺太大的作用。
白柔柔知道。
她又“犯病”了。
这个“病”是从三年前,她来了例假之后,开始出现的。
之前还只是隔几个月一次,慢慢的变成了每个月一两次,现在,却好像每天都要来一次,最近甚至一天要两三次,才能暂时消停。
她不知道用什幺方式,才能彻底地解决这种羞耻的病。
这种病她不敢问保姆,不敢问医生,不敢问沈叔叔,更加不敢问学校里的其他人。
还是无师自通之下,发现这种方法,竟然能意外地稍微缓解一二,可是最近,这种方法也不太奏效了。
小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似乎在渴望更刺激的东西。
白柔柔双腿不住地磨蹭着丝滑的被子,浅红的唇瓣紧紧咬着,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身体里的欲望,却是越来越厉害,叫她停不下来。
好想……好想有人能帮帮她。
女孩半张着唇,雪白光裸的身子泛出浅浅的绯红色,身下的淡粉色穴口浅浅地张合着,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里头涓涓流出,打湿了腿间夹着的被子。
——
低调的黑色商务轿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
高大健壮的保镖打开车门,一双穿着修身西装的长腿从车里迈了出来,直接朝着别墅走去。
“沈先生好。”
保姆阿姨恭敬地鞠了一躬,将替换的拖鞋摆到他面前。
沈泽换好鞋子,松了松领带,朝楼上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问道,“小姐睡了吗?”
保姆阿姨忙答道,“回先生,小姐一小时前已经洗完澡,睡下了。”
沈泽点了点头,脚步朝着楼梯处走去,“我去看看。”
——
白柔柔难受地呻吟着,手指胡乱在湿漉漉的穴口摸索,摸到了满手的滑腻,却是不得其法。
小穴一张一合,似乎在吸引着什幺东西进去似的。
白柔柔舔了舔唇,不知想到了什幺,心中猛地跳了跳,伸出右手中指,朝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