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熙元定定看了他半晌:“请问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怎么判断谁落单?”
马维森:“这确实是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滚蛋,”傅熙元没好气地笑,“一旦分散,必须想办法会合。”
“我就是这个意思!”马维森头如捣蒜。
傅熙元舒展筋骨,末了长长吐出一口气:“走起。”
马维森腾地站起来:“声东击西还是直接清场?”
武生班坚持到现在,其实战术分大类也就这两种——前者,制造噪音吸引丧尸集体离开;后者,引诱丧尸进入攻击范围,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最后全部清理**净。
但傅熙元没想到马维森入班才几小时,从奸情到战术,竟已无一不精。
要不是性格实在有缺陷,其实这人也可以当个班**……算了,这人实在性格太有缺陷。
暗搓搓地腹诽马维森让傅熙元心情愉悦,不过很快他就想到,所谓“班级”或许已经是过去式了,于是那愉悦瞬间变苦,最后成了萦绕不去的惆怅。
没有愤怒,只有惆怅。
他不怨那十四个人没有回来找,不,应该是非常理解他们的选择。按理说心态到这种程度已经可以了,但他却不行,他还要加上不舍。他真真切切舍不得那一班伙伴,甚至非常懊恼自己脱了队,就像幼年搬家,必须跟小区里的玩伴们告别时一样,恨不能抱着电线杆子不撒手。
那时候的小傅熙元哭成了泪人。
现在的傅熙元,再难过,也只是眼睛酸了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