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钢化玻璃即便碎也碎成边缘圆润的细小颗粒,书柜安的是普通玻璃,如今满地都是大小不一的锋利碎片。
难怪他刚才懵了好久,尼玛没头破血流就是万幸!
呃,应该没破吧。
宋斐有些后怕地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脑袋。
丝丝的疼痛针扎一样传来,鲜明清晰。
宋斐心里咯噔一下,又试探性地碰了天灵盖,后脑勺,反正把脑袋摸了个够。可怕的是每个地方按下去都丝丝的疼。他脸上血色褪尽,又不敢出声,因为戚言的脸色阴沉得骇人。
操,他受个伤为啥感觉像犯罪了一样抬不起头啊!!!
“到底怎么样?”罗庚急得要命。宋斐是过来救他的,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死的心都有。
“没事,”宋斐偷偷看眼戚言,咽了下口水,声音弱了下去,“就脑袋可能有点破皮……”
“哪里?!”罗庚心揪了起来,恨不能立刻抱住宋斐脑袋翻找,又怕下手没轻重造成二度伤害。
“我也搞不清,”宋斐实话实说,“反正碰哪儿都疼,但疼的也不厉……”
话没说完,手忽然被戚言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