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俩只能看个大概。
“但愿情况没那么糟。”周一律迎着冷风,幽幽道。
“如果真停电,他们怎么往十二楼闯啊?”光是想想那个场景,乔司奇都头皮发麻。
周一律倒不太担心:“我们不也摸黑闯到十楼了。”
好不容易被遗忘的惨烈鲁班行卷土重来,乔司奇绝望扶额:“那就祝福他们遇见一个能容纳六个人的纸箱吧。”
对于乔司奇无时无刻不想黑一下自己学院楼的行为,周一律忍了很久了,刚想发作,夜风忽然把零星音符送进了耳朵。
周一律怔住,再顾不得所有事情,竖起耳朵用力去捕捉——
“红尘作伴……潇洒……策马……人世繁华……”
“对酒……喜悦……轰轰烈烈……青春……”
乔司奇做了半天被怼的心理准备,结果对方忽然安静,一言不发,倒弄得他很想求怼了:“喂……”
“嘘。”周一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乔司奇看他表情严肃,难得老实听话起来。
可惜乔同学的耐性只有两分钟。
“你到底听见什么了?”
“好像有人在唱歌。”
“什么歌?”
“呃……操,就在嘴边,怎么死活想不起来!”
“什么内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