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欺凌──4
2018/10/31
「王爱里，放学的时候我有话跟妳说，妳没有拒绝的权力。」
「恩，我也有话跟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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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三十分后，她们留在无人的教室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外面不时传来留校玩耍的嘻闹声，不然就是社团活团的声音，与此相比这里寂静的像是处在不同时空，像是个隔离的空间。
「好，人都走了！」玉惠从位置上站起，爱里见状也随之行动，「妳先说吧！什幺事？」
「恩，为什幺妳要这样对我？」
「因为妳是人渣。」
「我为什幺是人渣?」
「因为妳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理由什幺的妳不必要知道。」玉惠朝爱里走去，带着些微的不悦。
「那」看着逐渐逼近的她，爱里垂下眼帘开口。
「拜託别装无辜！看了很令人噁心啊啊！」玉惠突然使力朝她冲去踹向她的小腿。
「唔啊！」爱里往后倒去撞到塑胶桌角后摔在地上，背部传来的刺痛感令爱里突然忘了怎幺动作，只能静静地仰望玉惠。
「就是因为有妳这种人，这世上才会有那幺多的不幸！」走过凌乱的桌椅，抬起脚瞄準她的腹部──踩下。
「唔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
「为什幺你们这种人要存·在·这·世·上！」无视她的哀号，随着语气加重力道也随之剧增，然后抬起脚──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每说一个去死便重踹一次。
「唔啊！啊啊！！啊！」爱里只能缩起身子忍着不断传来的痛楚，接着努力挤出话语：「对不起」
「蛤？妳说什幺？」玉惠停止动作，专心听着。
「对不起。」听着她吃力的道歉玉惠泛起一抹微笑，「不要讨厌我。」
「可以喔！」玉惠一屁股坐在桌上，脱去右脚上的鞋子及袜子，伸到刚抬起头的爱里面前，「舔，我可以考虑不讨厌妳。」无法止住笑意，咧着嘴用不正常的弧度勾起嘴角，凌驾败类于之上的快感不断向她袭来。
爱里看着眼前那白皙的脚，缓慢地坐起身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
沉默降临到这班上，彼此急促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吐气。
窗外和谐的鸟鸣声在爱里耳中听起来格外刺耳。
吸气。
接着伸出她粉嫩的舌头──舔着。
没有露过任何一处。
仔细地将每个地方舔净。
随着不断传来的搔痒感，玉惠渐渐收起变得僵硬的笑容，冷冷地看着她，「噁心死了。」在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使力往她的脸踢去。
突来的晕眩感使爱里双手鬆开往后倒去，后脑同时传来撞到桌脚的剧痛感，「啊啊啊！！咳、咳咳！」
「去死吧，噁死了！」玉惠穿起鞋子站了起来独自走出教室，留下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爱里，以及凌乱的桌椅。
噁心
去死
爱里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背部传来地板冰冷的温度，大脑不断被疼痛感侵蚀。
──总觉得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