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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我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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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彼时的甜,此时的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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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彼时的甜,此时的涩

    黄叶飘零,离回京城的日子不远了。

    这次奉女皇陛下之令,与掌控南疆大半势力的牧家结亲,也是圣上希望能以更简单的方式加深与南疆的联繫,至于那西方结党独大的武林势力,还等着他这个劳碌命的大丞相去摆平。

    牧家的面子是必须给的,九方曲尘挑了一件鸭卵青的直缀随意换上,心里头又清晰的浮现那玲珑的青色人影,他按了按自己上扬的嘴角:自己最近好像太亲切了。

    马蹄哒哒往北城门驶去,狭小的马车里头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说是面对面,也不是面对面,卵青缀衣的男子从上车后便眼无焦距的望着车外,炎夏过后的熟成与凋零转目而过,他淡笑的望着,像是存了一丝侥倖的在寻找,寻找一抹不该在此季出现的鲜嫩颜色。

    「南阳城里见秋风。」

    牧嬥也随了他望着窗外的说道。

    可就像是石子掉进了井,却发现那井是空的,泛不起任何涟漪。

    「九方大人在寻什幺?」

    对面的人笑着说谎不打草稿:「在下在寻牧小姐所说的丹桂。」

    闻言,她温婉的将被风吹起的车帘拉了起来,掩上一路秋色:「暮蝉寺便能见着大晏最盛的丹桂林,晚秋风大,大人可别受凉了。」

    瞧见日光被阻,九方曲尘无所谓的笑了笑。也罢,冉凝绿可被他折腾坏了,怕是早在与周公对棋了。

    棋?这幺一想,不知那女人的棋艺如何?可毕竟身世坎坷,琴艺书画什幺的,也不知那女人又懂多少。

    自己对凝绿的了解太少,他忽然生出了这种感觉。

    像是今天清晨从那女人背上瞧见的疤……

    「尚岳。」

    外头骑着马的侍卫长靠近了帘子:「在,公子?」

    「圣上赏赐的玉容膏可带着?」

    「回公子,带着呢。」

    车帘掀起了一角,凤眸直视:「一样,送去。」

    尚岳眨了两下眼睛,从自家主子的勾魂视线里看出了「冉凝绿」三个字。

    「诺。」当即往反方向驶去的尚岳说不出是什幺滋味,眼看都到城门口了还让他回去送东西,至于送那玉容膏的意义何在,他已经懒得揣测也揣测不着。吩咐了其他人保护好主子、按原定计画行事,便快马加鞭的回府去了。

    车里的两人谁也没碰盛在盒子里的桂花糕,牧大小姐不碰,因为这本是她让人为九方大人準备的点心;九方曲尘不碰,那是因为他在想事情。

    第一次见面,冉凝绿便为护他而受了伤,想是那火星的碎片刮伤背部皮肤,自己当初的确也没想到要为对方处理伤口。可那女人成天跟他处在一块片刻不离,竟也从不曾提起此事,不深的伤口弄到现在都要成疤,现在他倒有些怪罪那女人的意思。

    不温良、不矜持、不聪明、不懂得爱惜自己。这样又蠢又傻只仗着自己武功高会烧菜的女人怎幺嫁得出去?

    「九方大人。」牧嬥看着近在眼前的梦中人蹙着眉,平时的风流样都收敛了起来,默默的再次情关失守。「九方…哥哥若有什幺心事,不妨说给奴家听。奴家虽然无法排解九方哥哥的所有纷扰,却也能做那个倾听的人。」

    注意到女子在跟他说话的九方曲尘回过神,看着对方娴雅合适的淑女风範,笑了。

    上次在那女人面前恍神,对方是怎幺毫无顾忌的?

    ───「爷你在想什幺?」

    男人掌大事,想的事情比女人想的要多要深,牧大小姐很懂进退的不求分扰只求倾听,可那女人是怎幺说的?

    ───「爷你要那些歪歪绕绕的心思做什幺?」

    做什幺?他应该要回那女人:像你们女人这样鼠目寸光,是不会懂大男人需要承担的重责大任的。

    可鬼使神差的,他就是说不出口。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女人的眼里装得东西,是他所掌握不住的。

    这未免有些可笑。

    他也如此自嘲的笑了,望着对面端庄的未婚妻道:「没什幺。多谢牧小姐关心。」

    「九方哥哥可是在想冉姐姐的事?」

    先是一愣,然后也不觉得对方逾越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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