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疼,爷给你含着
看着那明媚的桃花眼勾着她的眸子,冉凝绿无法克制视线的往妖孽胯下飘去,嘴角尴尬弯起:「…爷你怎幺出来了?」
九方曲尘发现对方往下飘的视线,脸色一黑的笑:「爷出来找干了坏事就逃跑的孩子。」
「坏孩子啊…坏孩子刚刚已经被爷一拳揍飞了。」她映是转了个弯,眼神心虚的飘忽不定,「爷你还会使拳头啊!」
「以前跟尚岳在山里可没少打架。」九方曲尘看着对方左右飘移的眼神,有些好笑的想起了以前在山里习武的岁月。
这女人怎幺心里想什幺全写在脸上?他凑近了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可爷的拳头是专门处罚坏孩子的。」
大手顺势一牵,拉着冉凝绿踩过地上无数尸体的边走边道:「带妳去看看以前爷练剑的地方,顺便也是时候把师父酿的酒挖出来了。」
「爷你在南疆待过啊?你师父呢?死了?」
听着那单纯又直接问题,他眼底蕴涵着一层不可见的温柔:「死了。我和尚岳曾随师父在南疆住过一阵子。」
「喔。」又淡定踩过了一具不醒人事的横尸,冉凝绿眉头蹙着忽然想道:不对啊?刚刚这些人叫得可大声了,可明明爷使金针是不会让人有力气叫出来的,她越想越好奇:「爷我问你,你刚刚是使金针吧?那你刺人家什幺地方?」
一男一女衣袂飘飘的往南阳西城门飞去,南阳城两边的城门是不关的,现在约莫是戌时,夜里的秋风吹在脸上,带着些风霜,数树深红出浅黄。
身边的九方曲尘蓦然脸朝向了她,面纱透出的脖颈皎若秋月,感觉到对方妖桃浓李的嘴角轻轻勾着,冉凝绿脑袋一停:岂如春色嗾人狂……可真是秋夜下,春色无边啊。
「今天爷手滑了一下。」
牵着她的妖孽狡诘一笑:「不小心插了他们的痛穴。」
***
冉凝绿眼睛发亮:「好多剑!」
牵着兴奋的小人到了里面,九方曲尘手指着最里边的三张床:「师父有奇特的习性,偏要师徒三个人睡在一块儿,每每晚上,东南西北的暗器随机出鞘,有时候整晚不得阖眼,有时候枯等了一夜却见师父睡得老香…」
鬼湖居。南阳城西城门外的树林里头,因四周树木高大且傍着后边的山头,容易起雾,太阳很少能将此地照得光亮,湖水幽冥且有暗光,故名鬼湖。
杳无人烟,他十三岁时曾和尚岳随师父在此居待了两年,作为回长东九方府的準备,偶尔他还会派人回来照看这间屋子,里头的东西都还维持着当年的模样,乾乾净净,不染尘埃,也不愿轻易被时间给淡忘。
「师父是个剑癡,这些剑都是他找来收藏的。」
「那爷怎幺不把这些剑收起来?」
九方曲尘像是想到什幺似的低笑了两声:「爷看得上眼的早拿去了,在这里的都是让有缘人来捡宝的身外之物。」
冉凝绿眨了眼:你大爷也太大方了,东西摆着让人来偷啊!
可我也觉着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敢进来。她讪讪的摸了小鼻子。
鼻腔里忽地窜进了香醇浓烈的酒味,「师父的这罈美人酿可藏在土里了不知多少个年头,当年可是从来捨不得挖出来的。」
托着罈子的玉手一倒,如丝绸般的酒线直入樽中,香气满室,芬芳此际,妖孽执着溢出来的酒樽凑到她唇边,她感觉酒气入脑,整个人还没嚐到黄汤便晕了。
「看来绿儿便是那有缘人。」
参着桂花香的气味,冉凝绿有些发懵:「那爷便是那美人?」
眼下看见唇边的酒盏稍稍的滴出了几滴酒珠,她赶紧托住那满满一杯:「爷你手稳着点啊,这幺珍贵的酒可别洒啦!」
九方曲尘笑声如酿的颤颤笑了起来,她感觉到妖孽的心情很好,那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像是盛满了清水,清豔而透着一丝纯真,明明是个毫无生气的深林幽居,却像是一个大孩子藏在心中的秘密,而在今夜,坦然的化入了酒水,呈到她嘴边。
九方曲尘自己斟了一杯,俐落的举杯入喉:「爷是美人?」
宛如月色的玉颈与雕刻过的锁骨佔满了冉凝绿的视野,绝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