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了?
那个男人在想什幺她真的不清楚,因为自己是穿过来的所以对那些频繁的身体接触也不是很排斥,她猛然脚步一停,该不是对方把她当成一个随便的女人了吧?
这可不成,自己下次得更坚决的表示:老娘也是有节操的。
「哎哎!你听说了没?听说这次武林盟主怕是要给魇女那妞子夺去了。」
「魇女?墨欢门呢?不是还有愚庸大师在?」
「哎那都几百年前的事了!愚庸早就老了!都自诩老人了!况且当年他不也才与年仅二十的魇女打了个平手吗?」
愚庸老人?不就是聂拢晴的师父吗?冉凝绿站在了茶楼的巷子口,把自己隐在了暗处继续凝神听道。
「都二十年啦…」男子的杯盏叩声压在了桌上。
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嚼着食物,说出来的话像是边喷着渣子:「不对阿?这愚庸老人不是收了徒弟?没一个能上场的?」
「这你也没听说!愚庸他最得意的门生跑了!」
「跑了?」声音一呛,赶紧喝了口水,「怎幺跑了?」
对面的人压低了音量,神情应该是在左右堤防阿猫阿狗的偷听:「我跟你说阿,这我也是听我墨欢门里头认识的人说的,那愚庸老人的爱徒是个女的,听说偷了他老人家珍藏的武功秘笈。」
好似有茶水差点喷出来的声音:「我操的这小妞这幺大胆?」
「哎不是!偷了就偷了嘛,反正也练不成,听说那秘笈只有才刚死的殷盟主练成。」
「那不就没事了?哎不,惩戒惩戒罚个几下便无事了?」
「所以说啦!可愚庸他老人家发了那幺大一顿脾气还差点把人给逐出师门,你说是怎地?」
「怎地?」冉凝绿也竖起了耳朵整个人贴在了茶楼的墙上。
那人喝了口茶润了嗓,轻咳两声清晰地道:「重点就是,听说那小妞不只偷了那秘笈,还练成功了。」
货真价实的华丽喷水声,男人愣了几下:「他娘的那小妞多大?」
「听说和魇女当年差不多个岁数。」
「那不是这次武林盟主非她不可啦?哪还有魇女那老婆娘的份?」
「所以我不是说了!」四是无奈的歎息了一口气,「那小妞跑了阿!」
「好端端地跑啥跑的?不就乖乖等那武林盟主的位置摆到她面前便是了?」嘴里咬着像是瓜子一般的东西,「难不成愚庸他老人家恼羞成怒要把自己的徒弟给作了吧!」
「这我便不知了…」
楼下的冉凝绿釐了釐这两个大男人对话的来龙去脉…………
泥马的他们口中的小妞莫不是我吧?不不不,莫不是聂拢晴吧?
在她脑中断断碎碎的记忆里头,她只记得聂拢晴的确偷了师父的东西因此差点被逐出师门,现在看来…莫不就是偷了那什幺很牛逼的武功秘笈吧?
她当下运转了自己身体深处的庞大力量,这股有些可怕的力量从她穿越到今天都没真正用过,因为她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她不会用阿!总感觉若是随便用了马上就会七窍流血口吐白沫暴毙而亡的感觉。
她也很异想天开的想靠着这一身功夫,学那古装剧逍遥公子什幺的闯蕩江湖云游四海,看哪个人不顺眼就一指把它给作了。可从遇到自家那只逆天的妖孽后便有些安于恬淡,想着不如就先这样过过生活烧烧菜为爷挡挡桃花甩甩自己得意的小武功如此也好,反正能吃能睡不用思考还挺省脑力的。
冉凝绿猥亵的一想:还能像个小俩口一般调调情被美男调戏呢,咳,自己真是无忧无虑得节操都要碎掉了。
不过这样听起来,不是她自己吹的,自己是真的很厉害?如果能完全学会驾驭聂拢晴留下来的这武功,而不是只会照着前世的格斗技和一些花招来对付敌人的话,不如就今生逍遥四方,当个东方不败?
那自己还要留在九方大妖孽身边当个没月薪领的小员工吗?
冉凝绿不知不觉蹲在了墙角,很是认真的思考起这个后半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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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聂拢晴的简单背景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