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他曾小天已经同他的女儿离婚了!他心里就没有一点感觉?
大致完事后,麻雀没见着王至清的八个女人,俩人只好告别开车去山坳。
它就有这么巧,这中草药基地居然就在曾小天那个中草药基地的山背后,直线距离不超过一千米,翻山过去也就一小时路程,山中间居然还有一个山洞,真要中草药基地扩大了,指不定还能从山肚子里直通那头去。
好事啊,这便于管理,再好不过了。曾小天心里头直笑,和麻雀停车步行一百米,在一个山脚下找着那人的屋子,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脸憔悴,估计是让孩子的病给折磨得心力交瘁了,瞅着也挺可怜。
可怜归可怜,咱不能为了可怜就扔十五万出去,这还得讨价还价。
曾小天让他带着四处走走,这儿就连地形分布都和山那头差不多,也是个小山坳,只不过这山坳里不是住所,而是种满了各种草药,旁边有条小路,还有条流着清水的小溪,看样子确实没生意,不然光是草药的粉末会让溪里流的都是腊八粥了!这些倒也罢了,最让曾小天满意的是他的屋子,这房子可以啊,占地老大,前有一片小山坡、后面靠着山、右边是片小树林、左边是个广场……不,是片空地,有小型广场那么大。那屋子青砖白瓦,里边特别古旧,指不定还是个什么文物建筑。这要是搁城市里,至少也值上千万。
曾小天心生一计,跟他说:“情况我已大致了解,说实话,你这草药厂子实在不值十五万,一本执照也不值这个价,别地方其实也能买到。你挂名出售这么久都没买家上门,也能说明问题。我这人喜欢爽快,也不跟你罗嗦,你就直接报个实价吧,只要我能接受,这就跟你办转让手续去。”
他可怜巴巴地看曾小天一眼,说:“实话告诉你,我这十五万不是为了转让厂子,就是为了我女儿的病,她只差十五万医药费,你让我降价是不可能的,这是我女儿的救命钱。”
曾小天指指那套老宅子,说:“我要是来这儿办草药厂,你总不能让我睡工棚吧,我好歹也要住屋子,还要有个办公处。这样吧,你这套房子也一并卖给我,我给你十五万,一分钱不少,你看怎样?”
曾小天还以为他肯定不愿意,还做好了十八万拿下的准备,哪知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点头说:“好,就这么办,我在镇上也有房子,既然厂子都卖了,我也没必要守着这屋子,就全卖给你了。”
靠!早知道曾小天就报十二万了,要不十四万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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