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手抱圆放在丹田处,舌尖顶着上颚,搭通天地之桥,然后运起欢喜禅功,缓缓调动出丹田中的纯阴之力,让它缓缓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任脉、督脉、奇经八脉,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整整练了九九八十一个周天后,丹田内的纯阴之力才转化为纯阳之力,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服,经脉比平时扩大了不少,全身精力充沛,再来个三千回合大战也没有问题。
看着沉沉睡去的席欢,呼吸平稳,胸口细微的起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嘴角微微扬起,感觉特别的幸福。窗外雪白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显得特别的美。我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躺在她身边睡下,很快我也进入梦乡。
屋子里变得一片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狼籍一片的床铺和散发在空气中淫靡的气息却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床战,调皮的月亮轻轻照在这对沉睡的男女身上,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的微笑,也不由得感叹,做爱真好!
席欢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好在她见惯大场面,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叫出来。这一吓,她完全的清醒过来,轻轻的移动身体,从那个男人身上挪开,然后下了床,两脚一酸,身子一软,她差点摔了一跤,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酸痛,全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软软的提不起一点力,低头一看自己的下体,红肿红肿的,她顿时明白了。
她下意识的拿起床头的电话想要报警,刚拿起话筒的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话筒放了下去。她坐在床边,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用手习惯性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
昨晚和男友梁青松一起在西餐厅吃饭,梁青松突然提出分手,理由竟然是两人恋爱两年了,他都还没有亲过她的嘴,更不要说抚摸她的身子,和她做爱了,梁青松忍受不了这种情况,觉得她太古板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同居早已泛滥,而她却坚持要在洞房那天才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梁青松提出分手后就一个人走了,她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两年的爱情说没就没了,分手就这么容易,她伤心难过,暗想道:「他难道就只爱我的身子吗?」
她怀疑起自己的爱情来,越想越痛苦,就拼命的喝酒。
后来?后来怎么样,席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来应该是他送我回来的,他不会是趁我之危干了我吧?」
她不由得这样想道。
「这个流氓!」
席欢咬牙切齿的想着,睁开眼睛看向这个夺去自己守了二十五年贞操的男人。
一看之下,她吓了一跳,这不就是那个帮自己找回钱包、天天晨跑见面的黄强吗?席欢一楞,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应该是个好人,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难道是她喝醉酒做出非礼的事情来?虽然不清楚昨晚的情形,现在的身体虽累,却是那么的充满活力,精神充足,那是打从心底里的一种满足感。想到这里,她不
由得有些脸红了,不由得相信是自己醉酒做出了非礼的事情来,羞喜之下,她仔细端详起躺在床上的黄强来。
黄强面如满月,此刻正睡得香,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满足安祥的微笑,身体结实匀称,胸膛上市满条条指甲抓出的痕迹,那应该是席欢抓的了,那么多道伤痕,红红的好恐怖,应该很疼吧!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这些疤痕,可以想见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席欢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抹红,几分羞意。
席欢突然看到黄强下体顶起的被条那么高,心中突然兴起了想看看那把自己下体搞得红肿红肿的宝贝的想法,心中才冒出这个想法,虽然没人知道,她的脸又不由自主的红了,羞不自胜,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她轻轻的掀开被子,顿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了,张口欲呼,好在用手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早晨勃起的金枪一柱擎天,直直的耸立向天,紫红发亮的枪头完全暴露在外面,浑圆粗大,惹人喜爱,包皮全部褪下,粗大的枪身青筋毕露、坚硬挺拔。
「这就是昨晚插在我身体里面的宝贝吗?这么粗大,难怪我下体会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