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去找大姐头,详细说清楚。」话落,花妈一把抱起程亭妃,转身而去。
绿豆不敢待慢,赶紧去向严舒姬稟报。
「然后,」绿豆一脸疑惑说:「大姐头听完之后,很兴奋掐着我的腮帮子,说我捡到宝立了大功劳,催我赶紧来稟报。待凌少得知那淫贼的特徵后,包管十分受用。」
「受用?嘿嘿嘿……」头大笑得很暧昧,「这话有意思,淫贼的特徵能让孙小子受用,那肯定是很实用,能让人快活的东西。而且是长在身上的,到底是什幺咧?」
「还能有什幺,不就是大鸡巴。」唐国心中想着,低头窃笑,知道头大在亏孙凌。
孙凌却不知,若有所思说:「是啊!头大哥都说出重点了,那会是什幺,绿豆?」
绿豆道:「据亭妃姐姐所述,那淫贼露出真面目,一丝不挂,人长得很俊俏,身强体健。只是奇怪得很,他竟然有两粒……两粒……」声音像蚊蚋,不知不觉垂下脸,迟迟无下文。头大等到不耐烦,嗤之以鼻说:「不就是卵蛋,每个男人都有两粒,有什幺好奇怪?了不起那淫贼天生好运,卵蛋大一些,嘴吧含不下,难不成长脚?」绿豆被抢白,又羞又急,豁出去嚷道:「哎呦!不是卵蛋啦!是奶奶,像女人一样大!」
「这就是了!」孙凌意有所指,瞅着头大直笑。
「你瞪着我干嘛?」头大说:「这样你就信了?」
孙凌道:「人家姑娘可是亲眼目睹,遇上这种事情,她有必要瞎说吗?」
头大说:「我没讲她胡说,只是情况特殊。当时那娘们肯定眼睛花花,真瞧清了?」
孙凌道:「你这话有骨头。床笫之事我是没你懂,但至少晓得,两人没隔道墙吧?」
头大说:「没错!两个人得脱光光,肌肤相亲合为一体,互相搞来搞去。只不过,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啦!不信你问唐小子,女人被搞到欲仙欲死,脑筋还清明得了?」
不待发问,唐国主动道:「稟凌少!有关云雨之事,小的虽及不上头大哥精研有术,但也略知一二。这回头大哥并未信口雌黄,事实确是那样。云雨酣兴时,不分性别,人人神魂颠倒。再者,那亭妃姑娘又受迷香所惑,神志必定更加恍惚,眼力……」
「不是、不是!」绿豆跳出来辩驳:「亭妃姐姐看得分明,两团膨鼓鼓像碗公,长在那淫贼胸部上,她才会惊吓到。随即便失去知觉,待醒来,人却躺在街上了。」
「如何?」孙凌道:「真相大白,咱们免伤脑筋。头大哥!你就高兴接受呗。」
「行!」头大道:「要我相信不难,但你先解释,他露奶那晚,你说啥来着?」
★待续★
闻言,程亭妃破涕笑开,「妹妹真会安慰人,我心里着实舒坦许多了。事情的经过就像一场梦,当下美好得让我害怕会失去。岂知,待知道是遇上淫贼之后,我真恨不得那只是一场梦。可清白被玷污是真,伤痛烙印心头,阴影笼罩心灵,只怕永世跟随,想甩也甩不开。只是有一事,从事发至现在,我依旧百思莫解。当我幽幽醒来时,见一男子压在……我身上逞兽欲,我又惊又羞,明明不认识,却经不起他的甜言蜜语,当下居然全都信了。更怪的是,发现自己突然变得那幺淫荡,理智上虽隐隐觉得不对,但肉体却饥渴到不行,迫切需要对方,半秒钟也离不开。妹子,这是为何呢?」
绿豆道:「依我猜测,多半是淫药所致。据说就算是烈女,也会情不自禁。」
「多半便是如此,教人情何以堪啊!」
程亭妃明白了,得知并非自己天生下贱,心情虽然好过一些,却又由不得怨恨,自怜自艾起来:「想我守身如玉十余载,如今却毁于一旦,这具残花败柳之身……」言犹未完,嘴吧被绿豆摀住。「姐姐!我不许妳看轻自己,那并非妳所愿,犯不着把别人的罪过往自个身上套。这是我们欢喜楼的大姐头的名言,她叫严舒姬,从不怕别人知悉,她以前委身于天香楼,很努力才爬上「洛阳三姬」的地位,很了不起呢!」她为了开导,不惜掀出严舒姬的底。程亭妃又被逗笑了,尽管气息很微弱,仍然要舒怀畅言:「妹子,妳乐观进取,讲话好有趣,跟妳聊天真是开心。对了!关于那淫贼,约莫三十来岁,外表温文儒雅,俊美无俦。想不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