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论,刘麒是确实得知,或凭空猜测,尿桶在你这里。但他既奉送你书册,便抱定要将尿桶要回之心,肯定有所防範。最便捷有效的法子,莫过于把消息散播出去。哦……老滑头这招高明得很,甭说你不还也不行,就算他猜错,你还得帮他找呢!不过你也没吃亏……」
「夫人!妳解释得那幺繁琐,可下官愚钝,何不直接下达指示?」黄国伥强忍着不耐烦的情绪,最主要的是,知道樱夫人裙底下的嗜好,居然放任猫儿帮她舔阴户。这实在令他匪夷所思,儘管已经刻意不去看,他还是没办法不反胃,只想赶快离开。
闻言,樱夫人朝下关注的眼光,慢慢地瞟向他,微微一笑说:「怎幺了,地上又没针毡,刺着了你呢。陪你夫人我讲话,那幺不情愿呀!还是你胯下痒得紧,急着回去找那两朵解语花咚咚咧。嗯唔……对了!我这个夫人真粗心,都个把月了,居然忘了关心。承明殿閑置已久,听说煞气很重,把你的绝代双娇安置在那,还住得惯吧?」
她的语气虽然不带丝毫火气,黄国伥却闻到一股火药味,不得不收摄心神,谨慎应对道:「她们在草原上长大,个性淳朴。来到皇城,看见什幺都觉新鲜,样样都好。何况,夫人不时派人送东西过去给她们解闷,她们都记在心。虽想过来谢恩,又担心惊扰夫人妳清修。刚刚我要过来时,姐妹俩还叨念着,要我帮她们向夫人请安吶。」
「嗯,有心就好呗。我这个夫人与众不同,反正你懂的,咯咯咯……」
樱夫人笑得意味深长,别人或许不懂,黄国伥却感受良深,岂有不明白,他内心五味杂陈,畏惧的、牵挂的、担忧的、气闷的、无奈的,一切来自投鼠忌器所造成。
一时之间,黄国伥也不知该说什幺才好,乾脆沉默。
陡闻渍渍滋滋的细碎声响,从她裙底传出。他脑海油然浮现,猫儿舔着整粒鲍鱼的景象,完全没有半点美感。见她轻轻柔柔拢下耳鬓,媚眼桃腮,胸部起伏得很明显。
正是春到浓时醉嫋挠,美女无力多娇娆。
黄国伥平常一见,就算没有爆生性冲动,也会有疼惜之意。此刻他却毫不动心,没有半分怜爱之情,反而恨不能把樱夫人掐死,心想:「这婆娘忝不知耻,动不动就发骚,脸皮厚如城墙,惟不知何来历。喜怒难测,我还是别惹恼她,免得殃及……」
「老爷~刘麒还真有心,送来那幺特别的礼物。儘管真伪难辨,偏生令人见猎心喜,不畏陷阱就想跳进去,你说是吧老爷?」她两眼像罩层轻烟般瞅着,口气很婉转。
黄国伥心里想着:「妳少跟我假惺惺,明明自己想得紧,偏爱挖坑驱我跳进去,贱人!」欠身说:「夫人聪慧无双,想必已有定见,要如何执行,妳儘管吩咐便是。」
樱夫人道:「曹府已拔得头筹,咱们不行再耽搁,得早点奋起直追才是呀。」
「夫人之意,莫非要我东施效颦,敲锣打鼓海选小妾?」他喜形于色藏不住。
「瞧你,一提及风月事,便当仁不让,兴沖沖勇于展现本色呢。」樱夫人的眼光朝他下体瞟了瞟,掩口笑道:「我的咚咚好老爷~马嘴开心笑咧了吧,咯咯咯……」
★待续★
没多久,黄国伥来至未央宫的椒房殿外,他把随从留在门外,独自走进去。
天香绰约,珍珠帘卷。但见底端卧榻居正,一人身倾斜倚,髻耸一片乌云,珠翠瑶光耀耀亮,脸形圆润丰腴,眉扫半弯新月,杏眼荡漾秋波,朱唇含温珠,似嗔似怨,风情万种一贵妇。绫罗裹身,酥胸微露凝脂肌肤,翠袖半笼露出环着玉镯的藕白手腕,十指短短寇丹红,斜坠的湘裙盖不住宛如芭蕉的金莲。她体态丰盈,慵懒不胜力,怀里抱着一只猫,轻轻抚着毛。殿内不见服侍的丫环,只有一名青衣美妇随侍于侧。
地板很平坦,黄国伥却步履维艰,愁容满面,倾身敛眉说:「夫……夫人!妳唤下官前来,不知……」神情畏惧,态度谦卑,往常不可一世的气焰,消逝得无迹无踪。
樱夫人很温柔抚着猫儿,眼未抬,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缓缓启唇:「能有什幺事呢。当然是妾身心血来潮,突然想念老爷你呀!不好吗,我的咚咚好老爷,东西呢?」
闻言,黄国伥内心暗骂:「死贱婢!最好有马车掉下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