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认定,纠缠的两人肯定正在交欢。
就像现在,小蜜蜂所见的,就是看不明白,刘麒和刘三郎,到底在演哪一齣?
可确定的是,刘麒的身形线条变了,从平平的仰躺,变成臀丘隆突的趴伏。
刘三郎的左手压在刘麒背部,徐缓移动着。小蜜蜂虽不甚理解,却也不觉奇怪。
最莫名的是,刘三郎的右手置于刘麒臀股下方的两腿之间,左右动来动去。状似抓着什幺烫手山芋,很费劲施以安抚。然而,小蜜蜂就是看不透,心想:「一个人趴着,无论男女,双腿间不都空空吗?可是,刘执事不可能瞎忙啊,究竟有什幺好抓?」
她百思不解,转念又想:「我都跑出来许久了,却儘想着老爷的大鸡巴,导致正事该做未做。这会儿小姐不知怎样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后悔莫及。就算自愿陪葬,也难辞其咎,到时会不会被五马分尸?」她越想越害怕,心急忧焚如坐针毡。
「不行!我不能再耽误下去。刘执事不知在干嘛,也不知要搞到何时。老爷被弄到啍啍嗯嗯,似乎神迷心醉,正酣得很。此时两人都无暇它顾,我若悄悄离开,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心意一决,小蜜蜂片刻再也待不下去,矮身屏息慢慢往外爬出去。全然不知,打从她孟浪沖入内室,刘麒便警觉惊醒。故意相应不理,其实是有心一试。
只是没想到,小蜜蜂竟然斗胆掀开云帐。刘麒又惊又恼,却更感好奇,心想:「她如此荒唐,贪视我的身体犹嫌不足,非一睹下体不可,猥亵意图明显。啍!一个小丫头胆敢这般造次,岂是鲁莽而已。必是心痒难耐,急欲干那档事。我且助她一把,让她见识见识何谓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她若没被吓昏,岂能受得了,必然……」他暗运功力将真气导入下体,灌注软屌膨胀起来,撑高那条被小蜜蜂拉动的棉被。豁见那根黝黑的茎桿,突然筋脉贲张粗长数倍,猛地往上翘高。她越发惊奇,越想一窥全貌。
孰知,刘三郎恰巧来至。
导致小蜜蜂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未能遂其所愿,最后提心吊胆夹着屁巴离开。
刘麒佯作不知,与刘三郎相视而笑。任由小蜜蜂翘着屁股,像狗般爬出书房。
★待续
刘三郎只需将粗硬大鸡巴朝下压,龟头便能抵住,藏在刘麒双臀中的后庭花。
再使劲刺进去,就形成王公将相最热衷的走后门途径,历久弥新的龙阳之乐。
「如果我料想不差,岂不变推车。就得被三郎的粗硬大鸡巴,鞭策着推动?」刘麒脑中油然浮现影像,两个男人赤裸裸地纠缠一体,挥汗作乐,嘿咻嘿咻落盖咻……
那场景毫不陌生,因为刘麒经常与人通力合作。不同的是,他一向乐于扮演推夫角色,骁勇鞭策粗长大鸡巴运作活塞动力。驱使车子转动销魂的旅程,驶向极乐天堂。
现在主客易位,刘麒忐忑不安,不得不出声:「三郎!瞧你兴冲冲,准备做啥?」
刘三郎笑道:「咱们一丝不挂,血脉贲张两情绻绻,还能作啥?当然如爷所思,享受浮生半日闲。你侬我侬结成连理枝,喞喞醉梦游,发扬时光因快活而美丽……」
「等等!」刘麒无意当推车,急着想爬起来。刘三郎见状,猛地趴下去,压个结结实实。粗硬大鸡巴强势侵入刘麒的股沟,发送硬烫的热情,旋即上下上下窜动起来。
「舒服吗,爷!」刘三郎伸长舌头,就像发情的哈巴狗,猛往刘麒的脸腮舔着。
「哎呀呀!你不是玩真的吧,嘿?」他纠着眉头苦笑,斜瞪着眼珠质疑审视。
刘三郎道:「与爷在一起,我岂敢不认真。无论干啥,无不特别有劲、特别卖力。」
「可是,你一向不是最喜欢被我压在身下,用粗长大鸡巴插深深,大力疼爱?」
刘麒很温柔说着,左掌还巴上刘三郎的左臀袭击后庭花,企图诱拐,扭转形势。
刘三郎说:「爷!你突出此言,难道不怕我把持不住,提出无理的要求?」
这话出乎意料之外,刘麒愣了下,说道:「你此话怎解?莫非……你无意……」
刘三郎笑着将左掌摊开,现出一个葫芦型的小瓶子。「爷!你瞧,这是啥宝贝?」
刘麒拿起来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