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退,两兄弟合作无间,两根饱涨性欲的粗硬阳具,一横一竖交互出击。
金髮尤物片刻不得歇,双腿分得大开,跨坐在乌余子的耻部上。她曼妙的身躯往前倾伏,双手撑在床舖上,性欲大开的蜜穴包拢住乌余子的粗硬阳具,含紧紧地像朵食人花在吞噬猎物。后庭花也拥挤忙碌,被乌苏的粗大阳具火烫烫地插着,就像坚硬的木塞塞住瓶口,密不透风,一下一下地肏插。再加上乌余子力顶华山向上突刺,两根阳具分头并进,合力夹杀。杀到金髮尤物香汗淋漓,销魂不已,狂野淫蕩。时而摇头甩髮,时而扭腰摆臀。任由丰满的奶子晃动,或者被乌余子的两只魔掌,捏捏又掐掐。
无比香艳的镜头,落入偷窥的三人眼里,感受不同。
「他奶奶的!我挤牛乳的手法,几时被他学去?」头大想到以前当奶爸神偷的辛苦。
「我玩过的奶子,不计其数,就是没碰过,那幺丰满的两颗。真像香气逼人的哈蜜瓜,肯定汁多甜美,弹性十足,当枕头最适合。」小唐很早熟,长相不俗,嘴吧又甜,很有女人缘。虽然未满十八岁,但冲锋陷阵的肉膊经验,三不五时便往上累积。
「作爱是天性,人人均有需求。发情洩慾时,不知是否与他们如出一辙。三个人浑然忘我,如癡如醉,干得轰轰烈烈。震撼性十足,煽情十分,令人好不神往……」
胡戈所思所想,不同一般,虽年近三十,却守身如玉,至今仍是童子鸡。看见奶子,想到包子;看见粗硬阳具,犹如遇见失联已久的知音,好不激动:「我是不是有病,不然怎会把注意力摆在汉子身上?但话说回来,裸体的窈窕女子,柔情似水,美则美矣。可比起裸体的强壮汉子,肌肉线条充满力与美,性感爆表,吸引力当然犹胜一筹。今夜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赚到了。若非被鸡巴龙狎弄,我岂会知悉,被粗硬大鸡巴磨蹭的感觉,竟然那幺舒服。可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只能算他倒楣。这个乌苏也一样,身上也有一股坏坏的特质。明知不是善类,我怎会情不自禁,老想往他身上扑去……」胡戈情迷意乱,泰半心思都在乌苏身上,胯下那根抽送不息的坚硬阳具,则是重点中的重点。又粗又长,黝黑阳刚,令他血脉贲张,心动难抑。生平初见性爱的奥妙,便是男男女女大锅热炒,景象壮丽,教他眼界大开。
只不过,也不知是老天爱开玩笑,抑或运气差了一点。
胡戈该见的没遗漏,惟独一样,难以伸志,一窥全貌。
源由七名美貌的侍妾,曝露嫋娜娉婷的胴体,各自使出独门狐媚神功,柔情百顺服侍郎君。除了金髮尤物正在肉膊,另外六人或坐或躺,大晒风情,展现美仪的肢体语言。好像说好的,没人将两只玉腿分开开。以致于胡戈看见好几处萋萋芳草,就是没办法一睹神秘阴户的庐山真面目,难免扼腕:「可惜啊可惜!传闻女子的私处,个个长得很像蚌壳,受到刺激,亢奋万分,便会喷出淫水。今日好不难得,机会明明摊开在眼前,偏偏无法印证……」忽然,一声轻咳,房门被推开,一名中年男人莽撞闯进去,拱手为礼,脸上堆满笑容说:「抱歉、抱歉!恕周某无礼,打断诸位的雅兴!」
归投微挺上半身,虽然袒胸露乳,却毫不遮掩,很客气道:「没事、没事!都是自个人,无需客套。周管事神色匆匆,想必有要事,但说无妨。」周管事道:「事关紧急,方才府里传来急讯,咱五爷甚为在意,这会儿还等着赤蟾吶,上人?」归投猛地坐起来,很惊讶道:「怎会这样?傍晚与钟典分手时,洒家特地一问,是否直接回去交差。他点头称是,怎会延迟这幺久?」周管事道:「是啊、是啊!上人一来到,我便往上回报,赤蟾安全上路。可都快丑时了,现在甭说是钟典,连游吉守也不见影,这不急死人吗?」听到这里,头大心想:「被我宰掉的那老王八,八成就是钟典。事情的发展,果然全让孙凌料中。这曹逢安真沉得住气,等到这时才发火,平白让我多看了半场好戏。可惜不能等下去,金髮妞儿大战两根大鸡巴,鹿死谁手,成谜也!」随即施展蚁语传音,双声道输入胡戈与小唐耳中:「兄弟们!东窗事发,咱们没时间看戏了,走人啦!」说完,头大查视下周遭,率先飞身落地,领着两人悄悄离开。
★待续
啪到金发尤物趴在乌余子壮硕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