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顶有张黄色纱帐,轻薄婉约,由上垂落,仿如一片迷情的烟雾,弥漫无限的旖旎。最主要的功能,防止蚊虫侵入,其次是保护隐私。
因为,床上是人们宽衣解带,睡觉或恩爱的地方。属于你侬我侬,教人销魂忘我,放浪形骸,非常私密的情事。所以需要遮蔽,免得丑态毕露,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
但是,正在床上兴弄云雨的三人,毫不避讳,床帘高高挂,双斜分露出一个八字形的开口,任凭春光外泄。直冲对面,胡戈等三人偷窥的那面墙,视线一览无遗。只见春色无限好,二男一女,赤裸裸地纠缠成一体。堆叠一重重的淫声浪语,汹涌泛滥。
「喔耶、喔耶!哦~溜里否,法罗米、法罗米!」金发尤物晃头扭身,好像在舞狮,欲仙欲死,叫得特大声。可是,除了呻吟之外,剩下的语意,胡戈完全听不懂。
「观其外形,不像中原女子,作风大胆,无羞无耻,毫无下限,讲的多半是外来语。不知打哪来的浪女,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奶子竟然快跟我的头一样大,纤腰居然负荷得了,走路不会跌倒吗?」他百思不解,目光一转,在乌余子和乌苏脸上扫来扫去,仔细分辨。「两人长得确实有几分相像,可惜眉宇间都有股戾气,绝非善类……」
但见两名喇嘛都是龙眉虎目,鼻大高挺,唇薄嘴阔,组成一张相当慓悍的容颜。尤其,两人好像说好的,一起赶时髦,打破世俗观念。双双蓄留胡子,从唇上沿着嘴角垂落下巴,围成一个圆圈。很粗犷的标志,越发阳刚之外,配上光头,格外性格。
两人正在大逞兽欲,情绪高涨,光溜溜的身上毫无覊绊。各自挥汗挺动雄风,鞭策那根饱胀情欲,坚硬发烫的粗大阳具冲锋陷阵。两具躯体毕露无遗,魁梧壮硕,肌肉结实,臂肌、胸肌、腹肌,以及腱子肌,无不鼓硕成块。双双毛发发达,从胸部蔓延到小腹,由浓转淡,之后渐渐增色,越来越茂盛,盘据整个男性费洛蒙的水源地,欣欣向荣,如墨渲染一片繁华的景象。然后兵分两路,循着粗壮的双腿茸茸奔放而下。
当真是身强体壮的汉子,器大活好,而且又是练武之人。
任何一个都足堪大任,运足劲道激烈抽送起来,肯定教人欲仙欲死痛快无比。
更何况是兄弟俩连手出击,默契十足,攻防互补,威力何止倍增而已。最大的利器,首推那两根硬勃的阳具,一前一后,两面夹杀。一根由下往上顶,一根横向直捅。快慢有序,互相轮替,啪啪声彻响,强大的干劲牵动床帐震颤难息。这幺大的阵仗,把金发尤物操到淫态百出,叫得嘎天响:「好耶、好耶!再来、再来!用力插进来!」
「老子插妳个朝天屄!」乌余子平躺在床上,弓着双膝将两只大腿分得大开,奋力挺腰抬臀驱策硬梆梆的粗大阳具,很用力顶上去、顶上去、顶上去,喘得很大声说:「乌苏!这浪蹄子可真来劲,难搞得紧。咱兄弟俩可丢不起这个面子,加把劲啊!」
乌苏跪在乌余子的双腿间,双手抓着金发尤物的柳腰。硬勃的阳具从他胯间直挺而出插入金发尤物的双臀间,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纵使看不见前端那粒红色的肉球,却藏不住粗长的茎杆,黝黑发亮,前进后退、前进后退,穿梭如风。胡戈看得真确,光是那一截就有十几公分,粗如人臂,筋脉贲张,威猛十分,散发强烈的刚劲,雄赳赳气昂昂,魅惑非常。令他眼睛发亮,神迷心荡:「果然很粗大,就算长度比不上哈木瓜的马屌,粗硕度应该略胜半筹。色泽更黝黑,感觉更迷人,真想摸一把……不对啊?那幺粗大,看他捅的位置,不会是后庭吧,那屁眼岂不爆裂?如果乌余子的同样那幺粗大,两根捅一穴,难道塞得进去?」三人交沟的全貌,他无法看分明,实在很头痛。刚好听见乌余子说要加把劲,乌苏答道:「那是当然。咱们今回可真踢到铁板,这舶来品好看好使,还真耐用。我得使出绝活,操给她一泄八千里。」
话说完,他已经换好姿势,由跪变屈膝,壮躯前倾抱着金发尤物,猛烈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激烈撞击声,宛如欢欣鼓舞的热烈掌声。
全赖乌苏强而有力的干劲,展现压迫式的攻击火力。
这会儿,他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