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刘麒猛地坐起来,忽然面露痛苦,「噢的」一声。
「老爷!您是不是又喝多了,犯头疼?」刘三郎很关心,探手摸摸刘麒的额头。
刘麒揉着太阳穴:「你又不是不晓得,黄国伥那王八蛋的喜酒,我能不喝吗?」
「那也是。老爷若少喝两杯,黄国伥定然认为您不给他面子,肯定怀恨在心,又弄些拐子来敲诈。」抱怨间,刘三郎更起劲捏揉着刘麒的卵蛋,弄出更有力的快感。
刘麒这才感觉到,眼光往下望,撞见自己的命根子不知几时抬头挺胸硬梆梆,又粗又长像支黝黑的大炮管顶着一颗嫣红滑亮的硕大炮弹,雄赳赳地翘楚在肚腹前;微启的马嘴盛满闪亮的水渍汨汨溢流出来,牵丝成线往下垂滴。「三郎,你这是在干嘛?」
刘三郎嘻皮笑脸,说:「按摩啊?老爷!我一闻到酒味,便知您一醒来非难受不可。我当然得帮您活络气血,缓解不适,舒服呗?老爷!您躺下去,免得头痛欲裂,我也好为您做更进一步的按摩。」说着,他放开刘麒的阴囊,一把抓住他粗硬的老二。
「噢……」刘麒冷不妨地浑然一颤,「都什幺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胡闹。」他并未阻止,还把身体往后靠。任由刘三郎握着他热血充茎的大屌,使劲攥套,弄到噗滋噗滋作响。刘麒大口喘着,眉目渐渐舒坦开,流露出享受的模样,一种很煽情的温柔。
见状,刘三郎套弄得越发快速,很欣喜说:「老爷!能服侍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唯一使命,您舒舒服服,我就特别来劲。若有任何不满意,您可别闷声不吭。」
刘麒横了一眼,嘴角浮现一抹很邪气的笑意说:「你行,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刘三郎道:「冤枉啊!老爷!纵使给我八十个胆,我也不敢在您跟前耍花招。」
刘麒嗤笑一声,「你那一点心思,图的是什幺,全写在脸上,我还会不清楚?你犯不着拍马屁,等忙过这阵子,我会好好补偿你。说吧,归投一行人,到底怎样了?」
刘三郎道:「他们一行人,昨日午间到达开封驿站,用过午膳便上路。未时左右行经郑州驿站,小休片刻即直奔洛阳。就算路上有所耽搁,亥时前都该抵达才是啊?」
「合该如此,恐怕不是你多虑了。」刘麒面露忧色,眼光突亮,望着夜恭间那张垂落的帘子,下面空隙处,隐约可见一双绣花鞋头。他不动声色,抓着刘三郎的左手在掌心写字。刘三郎领首,张口无声说:「进来时,我便发现了。」刘麒微讶,轻声道:「既知,你还敢放肆?」刘三郎低声回道:「这床帐是我精心挑选,特别裁制的。质料透光性差,上面图案会扰乱线视。表面上好像看见点什幺,实则雾里看花。老爷勿须多虑,尽管放宽心便是。」刘麒低声说:「享乐的事,你倒想得周全。换成要紧事,你就少根筋。「千年赤蟾」何等重要,眼下城门紧闭,咱们讯息全断。一行十三人,下落不明。事关重大,你安份点,待我好好想想。」沉思之前,他望下自己那根硬挺在肚腹前的黝黑大老二,被刘三郎搓揉到越发兴致勃勃,深红的头部膨硕犹如柑橘,覆满水渍,红光满面闪闪亮,放射强大的魅力,吸睛摄魂。刘三郎直勾勾看着,加把劲将刘麒的粗硬大屌握得更紧密,放缓速度更大力地攥套,一下一下弄不停。
顿时,房内陷入一片沉寂。
小蜜蜂什幺也听不见,又看不真切床帐里的动静,一颗心越发忐忑不安。既担心被刘麒发现,又挂念发烧的小姐,还要抽空想:「老爷派人大老远跑去塞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