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答道:「他能从七星阵脱困,已显不凡。又被你逼到脱光光,够了啦!」
「啊?是看屌看够了,还是奶子?照我说,那幺奇怪的人,当然要抓来瞧明白。然后把他关在笼子里,我坐在门口,光是跷脚收门票,包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懂吗?」
机会平白流失,头大没能赚一笔,很难释怀。
完全没想到,孙凌竟然不当一回事,净说风凉话:「是啊、是啊!最好你天天忙着数银票,人家白天当展示品,晚上帮你搥背。外加煮饭洗衣跑腿,通通包办。既是有屌的奴才,又是有奶子的奴婢,多幺方便啊!大爷你心血来潮,胯下痒不愁没人搔。只是很可惜,你撞见屌和奶子同根生,脑袋就塞满银子,瞻前不顾后。幸好我在一旁当闲人,有时间看分明。那人背后繫着细线,奶子又不颤不抖,我看多半是假的。」
「是吗?」头大很难相信说:「那应是你长眼睛以来,首次看见的奶子。不会因为想吸奶,眼花花吧?」孙凌很诚实说:「就是因为初见,不存印象,自然没偏见。」
「没偏见,不代表不会出差错。更何况,我又不是没见过奶奶,不会看错的。依我看,你要不是羡慕,就是在为看傻眼找藉口。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会笑你的啦!」
结果,两个人为了那对奶奶的真假,辩来驳去,最后不了了之。现在旧事重提,孙凌懒得争辩,很无奈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何必那幺执着,不牛逼会怎样?」
头大把脸逼近,色瞇瞇狎笑道:「不会怎样,老子蛋疼而已,你要帮我呼呼吗?」
「行!我怕了你总成。」
孙凌笑着闪开,抓着颏下的鬍鬚辫子用尾梢挠着下巴,神色带着一抹忧忡说:「头大哥!咱们撇开那对奶子真伪,单就战术而论。那个疑似银彪的家伙,对打中突然震碎衣裳,不惜赤裸裸见人。若说只为欺敌,分散你的注意力,趁机脱身,他确实达到目的。但以银河铁马的实力而言,似乎略显牵强。如此不顾颜面,岂不有失身份?」
头大说:「命都快保不住了,谁还会在乎颜面?你不用拐弯,有话儘管直说。」
孙凌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当他赤身露体那一剎,身体闪亮亮,是不是?」
头大听了,很认真努力回想,边说:「记得当时,我把他杀到左支右拙,正要使出「猛虎傅翼迴旋诀」将他一劈两半。眼前突亮,豁见一对奶子一根屌,傻眼啦!」
「事情那幺突兀,不傻眼的才怪。我在旁边也吓一跳,以为眼花。但就在那瞬间,他双手提到一半,朝我撇了一眼,忽然纵身飞退。我有种感觉,他似乎留了一手。」
头大说:「你怀疑,他练了某种武功,本来要使出来。因忌惮你,临时缩手?」
「并非忌惮我,多半是没把握将你一击中的,又或许他还不想曝露。瞎猜无益,我翻遍典籍,终于找到一种武功。「阴阳合和九转神功」练成之后,身体会发光耶?」
★待续★
言毕,他ㄎㄎ直笑,就爱调侃别人为乐。孙凌见怪不怪,只是有点费解。
「头大哥!那掌柜的与你有仇吗?你好像很故意,非得冲着她不可,为何?」
头大说:「仇倒是没有,但她一个劲地非往你身上挨不可,我就是看不惯。」
孙凌道:「有这幺明显吗?我怎没感觉?」
头大说:「等到你有感觉时,衣服都被扒光啦!」
孙凌道:「没事脱我衣服干嘛?我又不是木头,难道不会躲开?」
头大说:「你当然不是木头,但以某方面来说,你未经开发,原则上是不折不扣的石柱。所以,除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之外,我还得鸡婆多事,你想知道为什幺吗?」
「瞧你说得这般慎重。」孙凌停下脚步,抱拳接道:「头大哥!劳您不吝解惑?」
头大说:「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小子!你给我听好,月姑娘曾指点过我武功,在她未同意前,任何姑娘想接近你,都得闯过我这关。」
闻言,孙凌很是惊讶。「听你言下之意,莫非,月姐姐私下托过你什幺?」
「那倒没有。」头大答得很干脆。
孙凌更讶异,「那你何必多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