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以前不知干啥用。直到我干上厂长,才晓得是「天香凝肌霜」和「天香玉肤露」的主要成份。只要弄到配方,咱们就做得出来,何愁银子不大把大把滚进来。还有那胎盘的用途,定然很值钱,我非得弄明白不可。」
「你不是说,取胎盘由银道长操刀。除了曹逢安,另外四个公子都进不去吟风阁,你要如何查?再者,你跟蹤银道长多次,不是马车出城十里人不见,便是回到清云观避不见面,人是否真的回去犹未知。那幺难搞的人,当然有问题,可咱们抓不到啊?」
「有志者事竟成,待他百密一疏,我定然有收获。对了!数日前,银道长离开曹府后,罕见没出城。他直奔龙精阁,进去鸭片馆。足足待了三天三夜,瘾头够大吧?」
「你怀疑哪里不对劲?」南英问。
南鹰答道:「史无前例,有人一开始碰那玩意儿,吸那幺多,不怕薰死吗?」
南英笑道:「进去也找不到,你又能如何?依我看,你回来家里筹画大局,一方面安全又舒适。另方面调派人手方便,干什幺都事半功倍,说不定反而有所收获。」
「那幺多年的心血,说放弃就捨掉,我就是不甘心。」南鹰非常坚持。
南英说:「你执意如此,自个小心点。曹践或许粗心,但那曹逢安精得像鬼。」
南鹰道:「我与曹逢安很少碰面,倒是听说,孙凌昨日投帖拜见,妳为何不见?」
南英冷啍一声,说:「自从那年我被那青衣人一指击败,人人在背后笑我,英太后变成婴汰鲎。听起来都一样,可意思却天差地别。孙凌若当面羞辱,我脸往哪摆?」
南鹰道:「姐!妳为了面子,平白断送拉拢的机会。唉!妳肯定不知,孙凌去龙精阁受到多幺热烈的招待。临走之际,司马克刻意巴结,大手笔送出两百张特惠券,丰胸隆乳和阴茎增大,加上做脸整型,那值多少银子啊?拢络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恶!」南英重重捶下桌子,忿忿道:「操他妈的司马克!这十几年来,咱们可是他最大的客户,年年送上数百名姑娘,这幺稳固又大笔的生意。他们荷包赚饱饱,却始终只肯给我们打八折。分明吃定我们,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气死我了!」
「算了吧!既然是必须的花费,八折也是赚到。消消气,喝茶吧,姐……」
南鹰为她斟了一杯茶,不知想到什幺,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叹息,轻轻的如烟似雾挥发。马上惊动南英好强的神经,睨了一眼。「鹰弟!不是姐爱说你,你什幺都好。就是老爱突兀叹气,这种坏习惯得改改。杞人忧天只会消磨心志,于事无补呀!」
南鹰投以无奈的一瞥,定定望着前方那面镜子,若有所思说道:「洛阳四大势力,长久以来,彼此猜忌、相互利用,始终维持着,一边合作、一边算计。表面上,谁也没佔到大便宜。可实际上呢?每一家都将另三家视为洪水猛兽,严加防堵。虽说他们很难取得咱们的机密,可咱们也一样,很多事都是瞎子摸大象,连蓝图都看不见,遑论执行的计画。姐!龙精阁阁主,至今身份不明,单要做到这一点,妳办得到吗?」
他有感而发,长篇大论。南英听到打哈欠,心想:「鹰弟今晚受挫,心情难免低落,老毛病又犯了。偏偏了无新意,都是老生常谈,好无聊呀……」她心不在焉,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涂鸭。没想到南鹰会发问,她一下没意会过来,挤出笑容缓冲。
「你铺陈那幺多,到底想说什幺?」
南鹰仍旧望着镜子,蹙眉说:「龙精阁从专管人身上器官,渐渐跨足其它行业,规模越来越大。阁主却始终不露面,于常情不符。若说以神秘引人注意,但毫无声望,根本构不成利多。阁主如果不是空壳子,并无其人的话。如此神秘,唯一合理解释,多半为了暗地便宜行事。换句话说,龙精阁一直有意隐藏实力,绝非四强之末。」
「鹰弟!」南英托着下巴说:「这件事你又不是初次提及,换点不头疼的吧!」
「也是!」南鹰十指互握,弄到哔啵响。他喝口茶润喉,接道:「话说当初,我若不那幺粗心的话,应不难知悉,机关房内藏着人。便不至于着了人家的道,至今都不知何人所为。严舒姬也就不会从曹府逃走,歪打正着,跑去跟孙凌搅和一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