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话了,偷汉子不避讳就算了,竟然让小孩在一旁观看,造孽啊!」
突然屁股被戳了下,严舒姬吓了一跳,才注意到。倪宏押着男童立在跟前,前者仰着脸说:「倪宏跟妳说话呢,魂不附体的妳。该不会在想,那只帮妳下蛋的公鸡?」
闻言,严舒姬哭笑不得,很难为情不敢抬头。
倪宏尴尬到快昏倒,忙不迭推着男童往外走,局促说:「姑娘快走!」
逃命要紧,严舒姬没时间害臊,连忙跟出去。发现是个静肃的院落,四处暗影幢幢,笼罩阴森恐怖的气氛。她心下害怕,想要快步跟紧点,脚一抬,鞋子咻的飞出去。
正好射中倪宏的屁股。严舒姬很糗,又过意不去,正欲赔礼。
「没事!」倪宏捡起鞋子,若有所思说:「这幺大,得塞些东西,可我身上……」
「我找找。」严舒姬双手伸入口袋,那件男人的短外套,穿在她身上变成及膝的风衣。出乎意料之外,她同时摸到软柔的布料,心下大喜说:「有了,应该是汗巾。」
声落,严舒姬很高兴将东西掏出来。三人便看见,白色泛黄的汗巾之外,还有裹脚的白布和起毛的袜套。为数不少,她随便一抓就是两团,还扯出多余的掉在地上。
更怪的是,空气中飘散一股难闻的味道,发霉带股淡淡的腥臭。
「这是……汰旧换新的垃圾?」严舒姬很意外,随意挑上的衣服,口袋竟塞着那幺多私人物品。虽然觉得很恶心,但事关性命,她也顾不得肮脏,动手塞了起来……
「好多喔!怎会这样,绉巴巴黏成一团?」男童很好奇,捡起一条汗巾,拉开来审查。「哎呦!倪宏!你看,黄黄的,好像鼻涕耶?」他弄不明白,强硬征求鉴定。
倪宏只得接过来一观,不由想起,初次梦遗弄脏裤子和被子,惹来丫环吃吃笑的异样眼光。他很难为情,隐约意识到什幺,却不知如何防止,只好偷偷去请教罗教头。
「这是男孩转大人的象征,你该高兴才是,没什幺好害臊。若担心被取笑,方法其实很简单。思春难耐、或老二突然性致勃勃时。不用假手他人,你自己就能搞定。来!大哥教你怎幺弄,你跟着做,只需这样……」罗威不仅热心非常,还以身作则,倾囊相授。他一把拉下裤子露出体毛浓密的下体,泰然握住命根子,搓揉攥打起来。
倪宏全无心理准备,既意外又震撼,傻了眼。
「别傻愣着,快照做啊?」催促间,罗威那支软绵绵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转眼间变得又粗又长,筋脉贲张非常雄伟的巨根。倪宏脸热心跳,莫名口干舌燥起来。见他加快撸打的速度,容颜焕发舒逸的柔采,双眸闪烁着火焰般的赤芒,越喘越大声。
「噢,很爽的,大哥不骗人。你用不着害臊,男人无处发泄时,都是这幺解决的。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年,哪个没做过。」突然,罗威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倪宏的老二。
「啊!」他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慰,身不由己地震抖,顺手抓住罗威的肩膀。
不料迎上一双坏笑的眼光,倪宏更加羞窘。
罗威嗤笑一声,左臂搂住他、右手拉下他的裤子,再握住那根光裸裸的肉棒。
他动作熟练,一气呵成,花不到两秒便搞定。倪宏猝不及防,大姑娘硬上花轿,头一回被个大男人搂着偎在他怀中;命根子初次被别人掌控,还是经过进化的硬件。
两个第一,刺激出新鲜的爽意。倪宏以前略有耳闻,内容却不尽相同。
亲身体验方知,感觉比想象中美好百倍。他打从心里喜欢,只是无法不羞赧。罗威神色自若,只是呼吸很粗浓,轻轻抚摸着他的硬物,说:「咱们又不是娘们,瞧你,老二硬梆梆,很难受吧,大哥帮你。」他用劲搓揉起来,弄出一阵难以言喻的畅意。
倪宏全无经验,爽到差点软脚,脱口呻吟出:「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