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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飞上天了,小的鞠躬尽瘁,誓死跟随,火龙要喷发啦,啊--」罗教头大吼一声,圆翘的屁股疾落、下体剧力万钧撞上对方,啪的一声,黏住般停滞不动。他猛地头往后一仰、壮硕的身影狂狂剧烈地抽颤起来,并且像豁尽全身气力地从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叫声,激昂奔放仿如望月嘷嚣的野狼:「啊……啊……啊……啊……」
景像震撼人心,男童任凭胸膛剧烈起伏,顾着睁大双眼,就怕遗落掉一丝一毫。
好半晌,那仰挺的人影躺回床上,响起尖细的嗓音说道:「这回喷出不少啊,罗教头!瞧你爽到魂飞九天的模样,真是威猛得很。不错、不错!你越来越上道,不枉我一片苦心!这会儿,你的火龙枪仍旧坚硬无比,又粗又长在我体内发胀赤热的火焰,活力无穷,颤动着像是随时想再来一次。分明洩一次意犹未尽,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只不过……」罗教头跪坐着,只见胸腹起起伏伏,身桿动也不动。
躺卧的人似乎很不耐烦,那双缠在罗教头身上的双脚动了动,声音响道:「怎幺啦,难道是我错了,你的脑袋硬要跟下半身唱反调?」质问的语气,透露一股不悦。
罗教头一听,慌不迭地倾前,垂着头说道:「能得大人欢心,肯给小的再次表现的机会。火龙枪求之不得,岂敢违逆。只是突然想起一事,如鲠在喉,请大人勿怪!」
「哦……你真有心,枪头顶得这幺紧。我就算有气,想发也发不出来。说吧,不吐不快。撞木都撞开城门而入了,这幺紧要的时刻,啥事能转移,你大举进攻的企图?」
「大人说得是,若非我仅有一位妹子,临终前挂怀不去的,不就是我那位……」
「嗯,我想起来了,前两日你向我讨的那份差事,是吧?」
「是是!大人记性真好。我那外甥是个老实人,手底下也有两下子,不知……」
「行啦!你推荐的人肯定错不了,明日让他前来便是,火龙枪可安心刺了吧?」
「牵挂已解,我心胸大开,火龙枪本就无孔不入,现在自是更加勇猛,力贯满盈,刺你、刺你、刺你、噢……」罗教头的屁股又大肆挺动起来,牵动床舖跟着嘎嘎作响。
男童又兴奋起来,摀着嘴小心翼翼呼吸,聚精会神看着。冷不妨,他摀嘴的掌背猝然覆上一只手掌,同时猛感肚腹一紧,身子拔地而起。男童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扭头偏脸往上瞧,瞄到一个光洁无鬚而坚毅的下巴。他惊魂甫定,人已被带出门外。
来人是名青衣少年,浓眉大眼,年约十七、八岁。从进入掳人到退出,他来去仿若鬼魅,行动间脚下全然不带半丝声息。一出门外他便将男童放落,轻巧拉上门扉。
然后,少年瞪了男童一眼,不发一语,快步往前行去。
男童随后跟上去,抓住少年的手,笑嘻嘻说道:「倪宏!干嘛摆臭脸给我看?」
倪宏看也不看,淡淡说道:「你是少爷,我只不过是你的跟屁虫,哪敢托大。」
「喝,你实在不近人情,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准别人喜欢,比老太爷还蛮横。」
倪宏依旧目视前方,边走边说:「若是正经事,我几时拦着你来了?」
「这就奇怪了,那档事,明明人人屁股着火似,随时都想灭火,除了你之外。」
「我是奴才,谨守本份是该然。你要我做什幺都行,但不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你才几岁?连毛都还没长出半根来,却爱管大人的閑事,这像话吗?」
「好啊!我若不管閑事,凭你这具结实的青春肉体,现在还有空陪我斗嘴?」
「这……」倪宏语塞。因为心里有数,若非男童的维护,他早成了别人的玩物。
「你答不上来,代表你理亏,该罚!」声落,男童飞快探出右手,朝倪宏的胯间抓了一把,撒腿便跑。孰知,眼前一花,他一头撞上倪宏的肚子,旋即屁股挨了一掌。
「哎呦!」男童却双手抱着肚子,弯腰喊道:「好痛喔!」